示自己真的不懂男人的思維。
果然站在一邊的三崔看向晏瀚澤的雙眼都要冒火了。
晏瀚澤向後退了一步,低眉垂目,「岳師姐救我的心意,瀚澤心領了,不過魔煉峽谷救我的確實是師尊。你也誤會師尊了。」
態度謙和卻疏離,表明了不願與岳靈靈再多糾纏。
「我當是誰呢?這不是昨天差點兒平了自家一座山的沈峰主嗎?」一道似笑非笑的嘲諷之聲在耳邊響起。
沈沐晚將手中輕搖的玉骨小扇一收,循聲望去。
只見一個穿著鑲著金邊的瓷器藍冰紈長袍的男人緩步向她的方向走來,只是與他這身華麗的衣服極不相配的是這人的長相,長得獐頭鼠目,還留了一綹山羊鬍,一看就不像好人。
可偏偏身後跟著一個長得美若天仙,卻冷若冰霜的小美人。也穿著一身冰瓷藍衣,襯得肌膚勝雪,唇若櫻桃。
沈沐晚迅速在大腦中整理書中的信息,這兩人是霓裳閣的現任閣主蕭暮和他的女兒蕭寒星。
書中第二女主登場了,兩女搶一男的好戲是不是要開始了?
沈沐晚真想捧個西瓜一邊吃著一邊嗑著。
不過她真是驚嘆於作者的腦迴路,霓裳閣,一聽就是美女雲集的地方,怎麼會有這麼猥瑣的一個閣主,關鍵是這人長得猥瑣就算了,還是個毒舌,大喇叭,什麼事被他知道就等於被仙門百家全知道了。
好在他女兒不隨他,長像性格無一像他,如果不是古代,沈沐晚真的想建議蕭暮去和他女兒驗驗dna,是不是養了別人的孩子,頭上長滿了青青草原。
此時最頭疼的不是沈沐晚,而是岳青山。
俗話說,家醜不可外揚,可昨天玄極宗內的內鬥顯然已經成了仙門各家的談資,仙門之中真是毫無秘密可言。可能你在房間裡放了個屁,不出半個時辰就能傳遍整個仙門。
岳青山黑著臉瞪了沈沐晚一眼,勉強擠出一個笑臉,「蕭閣主,您真是能誇張,就是兩個師弟之間的日常切磋,怎麼就讓你說成內鬥了!」
「哦?是嗎?那仙門最強金丹一說也是空穴來風?」蕭暮顯然不想放下這個話題。
「最強金丹?」眾人的注意力都被這個詞吸引了過來。
「你們很多人都不知道吧,你們眼前這個看起來比我女兒還小的女娃可是玄極宗五峰主之一,沈沐晚沈峰主。」蕭暮就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第一人。
「呀,看起來比我還小很多呢!」很多仙門弟子在下面竊竊私語著。
仙門中的一些師尊認識沈沐晚,但那些弟子中認識她的就很少了,畢竟這是她第一次帶弟子來靈器冢大會。
平時她醉心於提高靈力,極少出現在仙門大會中。
「沈峰主可是仙門最有天份之人,不到十六歲就已經修成金丹,不到三十歲就是金丹末期準備渡劫升元嬰。」蕭暮看著眾人都在認真聽他說話,心情很愉快。
臉上露出一絲得意之色,「不過可惜呀,天妒英才,就在渡劫那夜卻突發意外,從此便無法再升元嬰。」頓了頓看向一邊臉色已經很難看的岳青山,「不知岳掌門是否知道那夜究竟發生了什麼?」
「夠了!」一聲斷喝,一波靈氣如巨浪一樣從岳青山的長袍之下湧出,差點把蕭暮震倒,周圍眾人都被震得咧跡了一下。
岳青山,老好人,難得動了怒。
沈沐晚一直如一個旁觀者一樣,仿佛蕭暮說的與她無關,眯著一雙貓一樣的眼睛倒是盯著岳青山臉上的表情仔細觀察著。
她又看了看柳長風的神色,見他雖然也面露慍色,但卻沒有岳青山那麼激動,看來那夜的情形岳青山應該知道一些,就連柳長風都不知道。
那夜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會那麼神秘?就算不是系統給的任務,沈沐晚那顆不安份的好奇心也被吊了起來。
「岳掌門急什麼,雖然沈峰主從此再無緣元嬰,但她僅憑金丹之身就能打敗身為元嬰的厲長老,那也不負仙門奇才之名啊!」蕭暮挑眉笑道。
一件事能埋汰玄極宗兩個重量級人物,蕭暮很開心。
厲厭臉上時黑時白,精彩極了。
倒是
第17章 好一顆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