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手臂和血花一同落在了地上,這時眾人才看見晏瀚澤冷著臉手裡握著焚天劍,絕美的臉上半明半暗,目光陰沉可怖。
要不是劍尖上還向下滴著血,眾人竟然沒發現那條手臂竟然是被他斬下來的。
而那顆還沒來得及打出的光球也在那隻斷手的掌心處,慢慢消逝。
沈沐晚看著此時的晏瀚澤心裡打了個突突,雖然是被他救了,可這周身的氣勢太過駭人,今天能為了她斷人一臂,保不齊哪天不順心斷她一臂。
想著就寒毛直豎。
晏瀚澤這一劍把周圍的人都鎮住了,仙門中人向來講究與人為善,就像薛青連這種人,也要做做表面功夫,很少當著這麼多人出手如此狠辣的。
所以這一劍之後不少人在下面竊竊私語,有說晏瀚澤這個徒弟對師尊好的,但更多的是說他出手過於狠辣。
沈沐晚左手打出一道寒氣,將被斷臂處暫時凍住,防止那個兩儀殿弟子流血過多死了。
然後貓一樣的眼睛向四周掃了一圈,「怎麼?就許他偷襲我把我打死,就不許我徒弟斬他一臂求師父?」雖然身形嬌小,長得也像個女娃娃,但目光冰冷,氣場十足,剛剛還在議論紛紛的眾人頓時沒了聲音。
沈沐晚握了握晏瀚澤的手,「沒事,為師很好!」
晏瀚澤陰森的目光移到她臉上,頓時變得清亮了起來,手中紅光一閃,焚天劍也被收回。
沈沐晚蹲下身,看著那個斷了一臂臉色因為失血而變得慘白的兩儀殿弟子,「為什麼偷襲我?我讓你什麼功敗垂成?」
那個弟子倒是個硬骨頭,咬著牙一雙眼通紅地盯著沈沐晚,「這些都是我做的,都是我一個人做的,與薛二當家的沒關係,有什麼沖我來!老子不怕,老子接著。
小丫頭,有種別讓老子活著,否則弄得你下不了床,哭著喊著救老子弄你!……」
話越說越難聽,越說越下流,很多女修都側過頭去不敢再聽。
晏瀚澤劍眉緊擰,想把他舌頭拔出來,再一刀刀活剮了他。
被沈沐晚一擺手攔住了,「為師自己可以!」
說罷,沈沐晚笑盈盈地站起身,左手慢慢握成拳,封住那個兩儀殿弟子斷臂的寒氣,迅速蔓延,變成冰碴子往傷口裡面鑽。人不會有生命危險,但絕對比剔骨剜心還要疼,那是從每條血管,每寸肌膚被冰錐子來回穿刺。
沈沐晚微閉著眼,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溫柔,但在那人不似人聲的哀嚎聲里,那美若桃花的笑容卻讓人越來心中越冒寒氣。
此時在場眾人無不變色,就連薛青連臉色也變得蒼白了起來。
那人還在慘叫,已經沒了剛才的氣勢,一旁同樣跪著的兩個人,臉嚇得慘白,立時磕頭如搗蒜,「是、是二當家的讓我們做的,一切都是他讓我們做的!求沈峰主給、給個痛快吧!」
「對,是二當家讓的,他還給我們高階的隱身符,不然我們也無法神不知鬼不覺地在那麼多人面前從結界裡走出來。」另一個很怕自己說慢了立功的機會被搶走,趕緊補充。
方天玦在一邊瞪大了眼睛,「青連,這、這是真的?這真的是你吩咐人做的?你怎麼能這樣,都是仙門中人,你、你這不是助紂為虐嗎?」
方天玦眼中的震驚和痛心看起來無比真實,難道他真的對此事一點不知情?
薛青連轉過頭看向方天玦,之前的的那種嫵媚勁一收,一下變成了要多正常有多正常的男人。
「方掌門,你是好日子過久了,順心的事太多了,你也不想想,要不是我一直替你打理兩儀殿,兩儀殿能有今日的風光嗎?現在事情敗露了你就做出這樣一副樣子,把自己撇了個乾淨。
兩儀殿風光的時候怎麼沒見你把自己撇出去啊?你以為沒有這些小手段,兩儀殿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在仙門中坐到現在這個位置嗎?」
「你!」方天玦被懟得張了半天嘴說不出話來,頓了半天,「可再怎麼說出不能勾結魔族做出屠殺仙門同道這樣的事啊!」
「呵!今天這事百密一疏,我千算萬算沒算到沈沐晚竟然沒被困住,還一起跟進了魔域森林,不然,現在一切都按著我的預想進行,我們
第47章 痛打落水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