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上釘著,全身血脈不暢,所以晏瀚澤說話還一直有氣無力,時斷時續。
「胡說,老夫在山上怎麼沒見到你說的那幾個人?只看見你鬼鬼祟祟地在禁地之中。還有,就算你是追人追到這裡,難道沒看見這麼大的石碑立在這裡,禁地這麼大的兩個字你也沒看見嗎?你們宗門難道沒教過你,無論什麼原因也不能闖進別人家的禁地嗎?」崔遠達怒斥道。
「師尊,我追到這裡的時候根本沒看到有這個石碑!」晏瀚澤突然想起了一個重要的問題。
「沒看到?難道你眼瞎嗎?我看你就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崔遠達嘴撇得像只鲶魚。
沈沐晚沒等晏瀚澤再解釋什麼,一道虛影人已經到了界碑的邊上。
「沈峰主,你難道也要闖禁地不成?」崔遠達更怒了。「你們師徒當我們崔家禁地是你們玄極宗的後花園不成?」
沈沐晚並沒有回他的話,也沒往禁地里走,只是在寫著禁地兩字的大石碑周圍走了幾步,低著頭似乎在找著什麼。
突然她抬起頭問道,「崔二太爺您家的這個石碑立了多久了?」
「至少三百年了,怎麼了?」
「中間搬動過嗎?」
「當然沒有,誰會沒事搬界碑玩。」
沈沐晚滿意地點了點頭,一招手,「崔二太爺,您過來看!」
崔遠達本不想搭理她,但當著這麼多人又感覺不過去不好,只得極其不情願地走過去,「做什麼?」
沈沐晚用手指了指石碑旁邊的土,「您看這些土。」
「土怎麼了?」
「你看這些都是新土,而且還是非常新的。」說著用手捏起一塊,捻了捻,「您看,水份還很足,翻出來應該都不超過兩個時辰。」
「這又能說明什麼?」崔遠達不耐煩地問,他不想和這個丫頭片子浪費時間。他甚至想好了一會兒交手時第一招用什麼,幾招之內能制服她。
「這當然說明了一個很重要的原因,這石碑被人挖出來過,而且挖出來的時間就在不久之前。」沈沐晚帶著挑釁地揚了揚眉,「不然不會有這些新土在這石碑周圍。」
眾人一聽都在下面紛紛議論了起來,整個場面一下變得有些失控,議論的聲音越來越高。
「你什麼意思?」崔遠達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妙,有些不按照自己的想法走。
「我的意思您還不明白嗎?我徒弟沒有撒謊,他來到這裡的時候,這裡根本沒有這塊石碑,所以他也根本不知道這裡是什麼禁地。所以他就算進了你們的這個禁地也沒什麼錯,因為他完全是被人陷害的。
你不查真相,審也不審問也不問,只憑自己想像中的理所當然就胡亂給人定罪,你還好意思說你知道發生了什麼!不分青紅皂白就要砍殺我玄極宗弟子,我可不可以這樣認為,你就是故意找藉口要害我們玄極宗的人?
玄極宗這種大宗門的人你們說殺就殺,可想而知那些小一些的宗門和世家被你們欺凌得又會是什麼樣子?你殺我們的人還得想辦法構陷出一個理由來,殺他們是不是連理由都不用,只要看著不順眼抬手就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