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峭壁上的松柏般。
他淺灰色的眼眸冷冽。
神色自若。
甚至還帶著幾分輕描淡寫,仿佛壓根不覺得自己除去了什麼可怕的東西。
這會兒。
周執對著之後趕過來的副官指了指自己的機甲,冷著目光說了幾句什麼話以後,又是邁著大步走入了附近的一棟大樓,那腳步看起來急匆匆的。
好似急著要去處理什麼般。
礙於周執往日的威嚴以及冷漠,壓根就沒有人敢跟在他身後。
不過。
路馳歡卻是不放心他的情況。
他讓左烈幫忙照看一下自己的機甲以後,就起身偷偷摸摸跟在了周執的身後,那腳步還刻意放輕了些許。
只見。
周執走在寂靜的走廊當中。
片刻以後身體突然重重的晃了幾下。
他好似是再也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一隻手扶著牆劇烈的咳嗽了起來,好半晌那嗆咳聲才是慢慢地停了。
周執那原本捂著唇的手放了下來。
路馳歡清晰地看見,他的指縫當中殘餘著明顯的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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