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都沒把丹藥的效用弄清楚就巴巴地給人家姑娘送了過去,還真是好樣的。」禹廷洲直直地看著自家兒子的眼睛,表面上上誇讚實則數落道。
「那個…」
禹明朗訕訕地摸摸腦袋,所以老頭子喚小啞巴來就是因為禁制這事?
想到手中的碎片,頓時想起來了自己來這裡的最初目的,於是他道:「爹爹為何願意捨棄龍鱗之甲來救她?」
禹廷洲聞言,眸光微動,道:「她是我天元宗的弟子,為父身為掌門人,有能力搭救為何不救?」
「哎…你真是。」賈經氣急,「倘若不能按照計劃的來走,你可有想過後果?況且,你可不要忘了你那個好徒兒,找目前情況下去,他日後絕對會是個意外?你可要想好。」
禹廷洲想到自己門下小弟子孟淮,隨即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沉默了一瞬後卻突然道:「前些時日元中方丈邀我宗前去參加焚香大會,孟淮是我的親傳弟子,前去剛好合適,也不會失了禮數。」
「如此…甚好。」
賈經點頭贊同道,見對方有埋頭自己下起了棋,他算了算時辰,於是告辭道:「我有事要忙,先離開了,有特殊情況記得一定要通知我。」
禹廷洲笑著點點頭,一個人下棋也下得津津有味,擺手示意他趕快離開。
賈經見狀「哼」了一聲,隨即便轉身離開了。就在他離開的前後腳,禹明朗走進了大殿。
正在埋頭獨自下著棋的禹廷洲聽見了動靜,還以為是賈經有什麼話沒說完又轉了回來,頭也沒抬地道:「怎麼?還有什麼要問的?」
禹明朗愣住,心緒湧起,道:「爹,你知道我要來?」
並不是賈經的聲音而是自己兒子的聲音,禹廷洲下意識地抬起頭來,卻見他臉上的神色肅然,有些和平時不一樣。
他視線移到禹明朗緊攥著的右手,感覺到了熟悉的靈氣,心中一頓,但他並沒有立即回答禹明朗的問題,而是從容不迫都抬手示意他坐在自己的對面,抬起頭和往常一樣地出聲問道:「來一局?」
禹明朗這次沒有動,只是站在原地,很是確定地道:「是您救的小啞巴吧!」
禹廷洲不置可否,只是笑了笑,然後抓了一把黑子,開始放在棋盤上,最後用一群白子將其圍住。
見自家老頭子依舊沒有說什麼的打算,禹明朗突然伸出攥成拳的右手,將那塊黑色的碎片放到自家老頭子的身前,道:「您認得此物吧?」
禹明朗記得,依稀在他八九歲的時候老頭子在機緣巧合之下得了些許龍鱗,然後暗中花重金請了乾元大陸最厲害的煉器大師花了好幾年才煉製了一塊遁甲。
雖然他一直沒有過問此事,但一直都是知曉的。
這塊黑色碎片是他在小啞巴歷雷劫的地方的廢墟中偶爾發現的,裡面含有龍鱗的氣息,他不可能認錯。
瞥了一眼身前的黑色碎片,禹廷洲依舊什麼話也沒說,他轉眼看向禹明朗,道:「明朗,難得見你這氣沖沖的,到底想問什麼?」
「我想問什么爹您難道猜不到嗎?」
禹明朗反問道。
「你不說為父又怎麼會知道?」
禹明朗沉默了一瞬,道:「……聖元丹,它到底有何作用?還有爹您為何單單要交給我?可是…」在利用我。
「禹明朗記得,依稀在他八九歲的時候老頭子在機緣巧合之下得了些許龍鱗,然後暗中花重金請了乾元大陸最厲害的煉器大師花了好幾年才煉製了一塊遁甲。
雖然他一直沒有過問此事,但一直都是知曉的。
這塊黑色碎片是他在小啞巴歷雷劫的地方的廢墟中偶爾發現的,裡面含有龍鱗的氣息,他不可能認錯。
瞥了一眼身前的黑色碎片,禹廷洲依舊什麼話也沒說,他轉眼看向禹明朗,道:「明朗,難得見你這氣沖沖的,到底想問什麼?」
「我想問什么爹您難道猜不到嗎?」
禹明朗反問道。
「你不說為父又怎麼會知道?」
禹明朗沉默了一瞬,道:「……聖元丹,它到底有何作用?還有爹您為何單單要交給我?可是…」在利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