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就給劉妍妍找個人家遠遠嫁了吧,別節外生枝了。」
「成!」劉夫人咬咬牙答應了。
帘子挑起
兩人進了營帳,裡面的兩個士兵得過關照所以認識江如萱,乖乖退下了。
「我的兒!」劉夫人看見劉妍妍被打的這麼慘,哭的泣不成聲:「怎麼會被打成這樣子?」
要不是看見這個人穿著女兒的衣服,她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人就是女兒。
劉夫人觸碰到了劉妍妍的傷口,只聽嗷一聲慘叫,劉妍妍睜開眼,看見母親哭的更加悽慘。
於是母女兩個抱頭痛哭不止。
江如萱就這麼冷眼看著,對這個兩個人實在同情不了,催促道:「馬車已經準備好了,快走吧。」
「大嫂,你好狠的心!」劉妍妍心理有怒火只好將氣撒在江如萱身上。
她眼中的恨意讓江如萱無語的翻個白眼,就知道對這樣的人憐憫是沒有用的!m.
「看來你還是沒有汲取教訓!」
打的太輕了!
劉妍妍身子哆嗦躲在了劉夫人懷中,委屈的哭,從小到大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委屈啊。
太憋屈了。
「我就差一點點就見到皇上了。」劉妍妍小聲嘀咕,可卻被劉夫人一把捂住了嘴,她不瞎,女兒這幅尊榮別說皇上了,她自己看了都反胃。
劉夫人連拖帶拽的帶著劉妍妍出去,恰好外面颳起了微風,隨著一聲皇后娘娘安。
劉妍妍下意識的抬眸看過去,遠遠的她看見一個猶如天仙似的美人兒走過,身邊還跟著個打她的女官。
那就是皇后娘娘?
劉夫人順著視線也跟著看去,第一眼就驚為天人:「不是說皇后娘娘身材臃腫,已經生過兩個孩子了,早就沒了樣貌嗎?」
她們打聽到的消息就是這樣的,所以劉妍妍才會不顧一切的想要去找皇上。
可誰成想皇后娘娘居然如此的貌美傾城,儀態萬千,跟劉妍妍簡直就是一個天一個地。
劉妍妍此時此刻眼底的最後一抹希望都被破滅了,整個人頹廢的靠在劉夫人肩上,再沒了不甘心,悻悻的離開了。
她根本就沒有臉皮去見皇后娘娘,一個是天上皎月,而她只不過是百花中的一朵,根本不配與之比較。
江如萱不放心親眼目睹兩個人上了馬車才鬆了口氣,轉身去給楚昀寧道謝:「這次又給皇后娘娘添麻煩了。」
「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不關你的事兒,不必自責。」楚昀寧安慰。
在軍營呆了這麼久,今天這件事對於楚昀寧來說,不值一提,眼下她還有更重要的事做。
就是尋找墨方老和尚的師父。
北北給的線索太少了,根本毫無頭緒,她私底下派人去打探過,根本就不知道有這麼一號人。
大昭寺那邊更是一點線索都沒有,戰事又迫在眉睫,所以她很著急。
「看皇后娘娘似乎有什麼煩心事,我有沒有能幫上忙的?」江如萱慚愧,總覺得欠了對方很多。
她想力所能及的幫忙。
楚昀寧猶豫了片刻,才將一個神秘老和尚的事兒說了:「此人應該是學富五車,才高八斗,會占卜,上知天文下曉地理,還會看脈象和風水。」
「這世上還有這樣無所不能的人?」江如萱驚訝,在腦海中思索片刻後,忽然說:「這麼說我倒是想起來一位老先生,祖父曾邀他來江家做客,那時我恰好回娘家,老先生說我腹中孩兒有損……」
提及小女兒,江如萱忍不住眼眶微微泛紅,拿出帕子擦了擦眼角,哽咽道:「不過老先生說孩子五歲之後就和常人無異了。」
楚昀寧乍一聽聞眼眸微微動,對這件事感到非常的好奇,追問:「孩子現在多大了?」
「過了年正好滿五歲了,老先生說到時候會給孩子占卜,且賜名。」
這幾年孩子一直都沒有名字,連小名都不曾有。
「老先生說這孩子命途多舛,記載了名容易被勾了魂兒,得捂著養大,方可平安。」江如萱說,要不是楚昀寧提起這件事,她險些都給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