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規矩辦事,不偏不倚,陸家又豈會被人恥笑?」
葉嘉儀驚呆了,她沒有想到雲瓷現在脾氣這麼火爆,當眾就敢把指責陸老夫人。
「你是不是要氣死我才肯滿意?」陸老夫人緊捂著心口,被氣得不輕,怒指著雲瓷:「陸家怎麼會娶了你這麼個禍害!」
這話,是陸老夫人今日第二次說了。
雲瓷勾唇,面上不以為然:「陸家若是不滿意,大可以和離!」
她才不稀罕陸家呢。
陸老夫人被懟的無話可說,乾脆擺擺手:「罷了罷了,你翅膀硬了我說不動你了,你去看看二郎吧。」
「祖母,這事兒我沒伺候人的經驗,還是讓長嫂去吧,畢竟長嫂和二郎關係比較親密。」
雲瓷對著夏露使了個眼色,夏露立即將錦盒裡裝著的補藥放在桌子上,隨後雲瓷便揚長而去。
任憑陸老夫人喊破了嗓子,對方也是頭也不回。
「氣死我了!」陸老夫人氣的臉色鐵青直咳嗽,若嬤嬤則在身後不停的幫著順背,勸她消消氣。
一旁的葉嘉儀倒是想去伺候,可對上陸老夫人陰沉如水的眼神,她識趣的沒有開口。
「老夫人,二少夫人心裡還存著氣呢,要想緩和,這事兒急不得。」若嬤嬤勸。
葉嘉儀撇撇嘴不滿道:「她早就不在乎二郎的生死,又何必眼巴巴求著回來?」
「大少夫人,您應該避避嫌才是。」若嬤嬤壯著膽子提醒。
讓葉嘉儀再去伺候陸硯辭,對陸家來說就是雪上加霜。
「滾下去吧。」陸老夫人沒好氣的呵斥,她如今也是多一眼都不想看見葉嘉儀。
除了惹事,就沒別的本事!
葉嘉儀手中拳頭緊攥,不敢辯駁半句只能灰溜溜的退下。
雲瓷並未離開陸家,而是回了趟鍾靈閣,院子裡從她離開一直就沒有打掃過,地上積攢不少落葉,桌子也蒙上一層厚厚的灰塵。
她瞥了眼並沒有當回事,從妝匣子裡拿出鑰匙去開啟小庫房。
咔嚓,鑰匙剛打開。
管事嬤嬤急匆匆趕來:「誰?是誰這麼大膽,竟敢自私開小庫房,還不快給我滾出來!」
這管事嬤嬤膀大腰粗,滿臉橫肉,一湊近渾身上下還有酒味,夏露上前一步擋住了她。
「這是二少夫人的庫房,你又是什麼人,怎麼會在這?」
「二少夫人早就跑了,絕不會出現在這,再說這可不是什麼二少夫人的庫房,這是陸家的庫房!」管事嬤嬤撩起了衣袖,凶神惡煞的對著夏露說:「小賤蹄子,誰給你的膽子竟敢白日偷盜,今日我就要好好教訓你!」
眼看著管事嬤嬤舉起了拳頭就要朝著夏露砸過來,夏露嚇得渾身一抖,卻還是擋在了雲瓷面前。
「砰!」
雲瓷抄起地上的一根木棍,朝著管事嬤嬤的手臂狠狠的砸了過去。
「嗷!」
一聲慘叫響徹耳邊。
管事嬤嬤怒瞪著雲瓷:「小賤蹄子你們都是一夥兒的,居然敢打我!」
「疾風!」她喊。
疾風一個閃身出現在眼前:「給我卸了她兩隻胳膊,堵住嘴,吵死了!」
話音落,疾風咔嚓咔嚓兩聲,管事嬤嬤的下頜被卸,兩條胳膊也極快的被扭斷,抬腳便將人踹出去老遠。
雲瓷眼皮跳了跳,推開門去小庫房查看,這裡裝著她所有嫁妝,突然冒出來個婆子看管。
說明陸家已經對嫁妝伸手了。
「拿出嫁妝單子先清點清點。」雲瓷吩咐。
「是!」
偌大的庫房內堆的滿滿,金銀珠寶,瓷盞茶器,古玩字畫,還有不少的布料首飾。
雲瓷直奔藥材箱子去,她今日來陸家除了看陸家人笑話之外,更多的是來找幾株藥。
她記得,嫁妝里有幾株十分難得藥材,她正好可以入藥製作解毒藥。
翻箱倒櫃終於找到了,將藥材收放在錦盒中包裹好。
「姑娘,少了幾樣貴重物品,四方血硯,十五套孤本字畫,還有六套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