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罷,她往那條草坪間的小路走去。
矮胖漢子一愣,記得那好像不是洛天星以往離開的方向。
洛天星今天穿了一襲□□裙裝,披散的黑髮束起兩股編在後面,用一條白絲帶束住,仍有在一長截絲帶在裙後垂著,隨著她一顛一顛的走動姿勢好像一條擺動的魚尾。
她剛往這邊走,便有幾個孩子盯上了她。幾個人對視了一眼,也不纏著剛剛那位土氣少女了,鬼鬼祟祟的散開,好似在路邊玩耍一般。
洛天星無知無覺,兀自向前走著。
一個男孩縮頭貓腰跟在她身後,見她好似全無察覺,便要伸出髒兮兮的手,準備一巴掌拍在洛天星的大腿上。
「姑娘小心——」
「啊——」
那土氣姑娘的聲音與男孩的慘叫聲一同響起,只見他的手即將拍在粉白裙少女身上的時候,那少女突然背後長了眼睛似的轉過身,面無表情的一腳瞪在他的胸口上,直接將他踹飛了出去,一屁股摔在地上。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使眾人都傻了眼,其他男孩使壞的笑容還在臉上凝固著,看上去說不出的滑稽可笑。
被踹飛出去的男孩呆了片刻,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這哭聲驚動了草坪上坐著的一群婦人,其中幾個紛紛色變,斂裙向小路這邊趕來。
「打了人還想走?!你是哪家的孩子,這麼不知禮數。」
洛天星踹完人後和個沒事兒人一樣,轉身就要走。一位婦人使勁兒的抓住了她的小臂,指甲都嵌在她的肉里,尖聲道。
那坐在地上哭的男孩見有人為他撐腰,便止住了哭嚎,躲在幾位婦人身後向她比了個鬼臉。
洛天星回過頭,平靜道:「我姓洛,叫洛天星,你有什麼事兒麼?」
那婦人冷笑連連,一聽洛天星並不姓「聞人」,便將她當做一些偏遠旁支送往聞人家修行的子弟。
聞人家放在整個修真界裡連只螻蟻都算不上,但放在這座小城之中卻是當之無愧的霸主。聞人家子弟都以自己的姓氏為榮,尤其是嫡系子弟,更是地位超然於所有庶出旁支。
婦人想到此處氣勢不禁更盛,簡直是熊熊燃燒。
「你將我兒子打了,做這副無辜的樣子給誰看?!還不給我兒子賠禮道歉,否則將這事兒鬧大了,你今晚就從聞人家滾回你的旁支去!」
洛天星似乎有些疑惑,她問道:「你看見你兒子手欠騷擾路人,扯女孩兒髮帶了麼?」
婦人眸光閃爍了一下,「別血口噴人,我雖然剛剛沒留意這邊兒,但我兒哪會做出這種事,興許只是和朋友鬧著玩罷了。」
洛天星莫名其妙道:「你既然沒留意這邊兒,看不見你兒騷擾路人,又哪隻眼睛看見是我打了你兒?」
婦人怔住了,一時間啞口無言。
那婦人說不過她,便突然伸出手臂,擰著呆在一旁的土氣女孩的胳膊,使勁掐她的軟肉,出氣道:「你這個賠錢的東西,我早就知道你不喜歡你弟弟,現如今膽子大了還敢帶著外人欺負他啦?哭什麼哭,說話!哭,就知道哭,一天天除了哭還有什麼用......」
婦人的話說了一半,被掐著的土氣少女就忍受不住大聲哭了出來,不知是因為實在被掐痛了,還是婦人的一席話更刺傷了她的心。
洛天星也沒想到這位少女和那熊孩子竟然還是親姐弟,不由得愣了一愣。
母女二人拉扯之間,少女一直護在懷中的工具箱摔在了地上。
一個用木質零件拼出來的小狗從箱子中掉出來,當即摔了個四分五裂,「殘肢」東一片西一片的散落在地上,唯有一個狗頭還在維持著喘氣的動作,看起來好不可憐。
箱子落地的瞬間,少女好似呆住了,任憑那婦人怎麼擰她也不呼痛。
婦人猶不知發生了什麼,抬手還要再掐,手腕卻驀的一痛,不得已鬆開了她。
她怒視站在一旁的洛天星,恰好洛天星也在冷冷的看著她,兩人四目相對,吵架從未輸過的婦人竟莫名生出幾分怯意。
婦人故作鎮定,一甩手向後退了半步,「看什麼看?你且給我等著,我勸你今
6 贈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