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其他幾個愛學習的也都是點頭:「我們也是。」
付雨柔聞言,無語了一下。
這死記硬背啊!
但想想,也不能怪他們,這學習斷代太久,也沒幾個人知道具體的學習方法,她知道答案,也不用得意。
只是因為她有系統這個作弊器,提前了解了經濟學的輪廓,才能大致回答而已。
便道:「等我們多上幾次課,你們理解了,就自然而然明白了。」
這話,得到了眾多宿舍的人一致贊同。
「等會我吃完了飯,要去圖書館學習,在宿舍沒有圖書館有學習氛圍。」鍾素秋開口。
愛學習的都是一樣的,其他人也紛紛贊同。
付雨柔想想,行吧,隨大流是沒錯的,於是也答應了。
只有張菊花表示:「我就不去了,我一個人在宿舍學習就好。」
大家聽了也當沒聽到。
誰在意張菊花怎麼學習的,雖然才相處兩三天,但住在一起,更容易了解一個人的秉性,大家心裡都隱隱約約明白,張菊花就不是愛學習的人。
其實,付雨柔也想說,自己也不是愛學習的人。
但為了不跨人設,也不為了讓她的孩子覺得她這個媽媽不愛學習,她只能含淚被迫繼續學習了。
於是一行人吃了飯,打好了熱水,就分道揚鑣了。
張菊花一人留在了宿舍,其他七人都去了圖書館,結果發現,幾人差點找不到位置。
「明天我們一下課就來圖書館占位置,輪流去吃飯打水吧。」鍾素秋提議。
付雨柔再次感慨一聲內卷後,也答應了。
這才正式上學第一天,她就覺得好像有點累。
因為沒有在一起的位置,所以七個人只好分開坐。
付雨柔今天有別的任務,她要寫一下演講需要的草稿台詞。
於是找了個單獨的位置,拿出紙筆,嘆了一口氣,就寫了起來。
其實跟她上新聞也沒太大的區別,只要說的高大上一點,朝著大目標靠近了寫就行。
付雨柔花了半個小時,寫了個一千多字的演講稿,自己改了兩遍,還讓系統幫忙修改了一下,覺得差不多了,覺得明天就可以去交差了。
時間還早,也可以去找本書看看。
於是將東西放在桌子上,稿子夾在了書裡面,去翻找書。
剛走到書架,沒想到就看見了一場矛盾。
是兩個人在搶奪一本書。
而且一個是剛入學高考的新生,一個是高一屆的工農兵大學生。
工農兵大學生說:「我是你學長,這本是應該我先看。」
新入學的高考新生不服氣:「你是學長又怎麼樣,你不過是工農兵大學生,根本不是真材實料考上來的,就算給你看,你能看得懂嗎?」
誰都知道,工農兵大學生,是靠推薦上的大學,質量參差不齊,有些初中畢業來上大學的還好,那些小學畢業的,加減乘除都沒搞明白,一下跨一大步,就來上大學,怎麼能學的明白。
聽說好些在學校里,教授也不太管工農兵大學生的學習情況,管的好還行,就怕遇到刺頭,給你來個舉報,所以都是放養,導致情況越來越糟糕。
當然,其中不乏也有真材實料的,但那是極少數。
以前大家都是工農兵大學生,自然沒這個區別,可現在恢復了高考,能考上的學生,可都是千軍萬馬過獨木橋,不說別的,至少基礎知識是紮實的。
這不,現在出現兩極分化,工農兵大學生和高考大學生引發群體衝突了。
眼前就是這情況。
原本是兩個人的事,但矛盾一放大,那些工農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