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病房不小,但顧清雅住的不是單人間,而且付雨柔等人呼啦啦一下七個人一起進來,的確是將門口的位置都占滿了。
以至於,兩個公安根本進不來。
跟在周繼明身後的另一個公安還嘀咕:「怎麼這麼多女同志在這。」
這個時候,顧清雅揚聲道:「我是顧清雅,我在這裡。」
又對著黃愛蘭幾人道:「麻煩你們讓讓,是我報的公安。」
即便沒犯事的人,一聽到公安的名字,都還是有點害怕,黃愛蘭幾個都忙擠了擠,給門口的公安讓出了路來。
付雨柔也無奈的挪了挪,這熱鬧也不好湊。
不過周繼明沒進來,反而一臉威嚴的道:「麻煩你們出去一下,我們有些話要詢問顧清雅同志,等詢問後,你們再進來。」
說著還退了出去。
黃愛蘭便道:「既然這樣,那我們就先出去等等吧。」
幾個人都同意,於是一一離開了病房。
付雨柔混在中間,出去的時候正好跟周繼明擦身而過,對著他點了點頭就算是打過招呼了。
周繼明也點了點頭,沒說什麼。
付雨柔覺得周繼明變了很多,一瞬間好像更蒼老了,要知道他和凌自寒差不多年紀,凌自寒整天在部隊訓練,雖然現在不用跟小兵一樣,但也不算輕鬆。
但看著都比周繼明年輕了許多,而且周繼明還有了啤酒肚。
這才幾年,就從陽光開朗大男孩,變成了中年滄桑大叔。
「歲月真是一把殺豬刀啊!」付雨柔低聲感慨了一句。
「你說什麼?」站在她身邊的張菊花好奇問了一句。
付雨柔轉頭看她一眼,搖頭:「沒什麼?」
大概是她跟前面的假張菊花鬧的不太愉快,以至於現在付雨柔面對這個真張菊花,也沒太大的感覺。
這個沒感覺,是指既不喜歡也不討厭,而雖然真張菊花是她弄來的,不過真張菊花可不知道, 中間幫她辦事的人也沒有說過付雨柔的名字。
張菊花點點頭,也沒有再問。
病房的門,被周繼明身後那個公安給關上了,正想偷聽的吳笑笑沒偷聽到。
便開始胡亂猜測起來:「你們說,顧清雅怎麼叫公安了,她是不是犯什麼事了?」
「不……不會吧,清雅不像是會犯事的人。」鍾素秋反駁了一句。
黃愛蘭道:「好了笑笑,你不要胡亂猜測,要真是好奇,一會兒等公安走了,我們問問清雅就行,這麼猜測,萬一誤會了怎麼辦?」
「哦~!」吳笑笑還算聽黃愛蘭的話,應了一聲,但還是嘀咕道:「我還是覺得有事,不然叫公安幹什麼?」
普通人的認知里,只要什麼事跟公安扯上了關係,那就是大事。
付雨柔也好奇,於是讓系統監聽了一下。
病房內,周繼明並沒有避諱病房內的其他病人,坐在了顧清雅的面前道:「顧同志,將你事發的經過,詳細描述一下。」
顧清雅看了看周繼明身上的公安制服,點了點頭,開始描述情況。
「我在京市大學附近租了一個房子,這個房子聽說一直沒人租,會有鬼魂這種封建迷信的說法,我對這種事是不相信的,所以租了下來,昨天一直打掃,後來天黑了,就想回學校。
你也知道,現在的大學,除了周六晚上和周日白天,是不可以住在外面的,可是沒想到我剛要回去,腳下就被絆倒了,我很確定是一根繩子,但我確定我進去的時候,沒有繩子。
我摔的很重,倒下後,就有一個黑影子裝神弄鬼嚇唬我,說要是誰住這個房子,就找誰索命,後來我大聲叫喊,終於被一個路過的人發現送到了醫院,那黑影和繩子也不見了。」
聽完了整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