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艷叉腰的手僵住,程招娣愣了一下後反應過來。
哈哈哈嘲笑起來:「就是,剛剛付雨柔問你是不是想讓黃同志當你對象,你還不承認,現在你跟我吵什麼,黃同志還沒看上你,不是你對象呢?」
李秋艷被臊紅了臉,也沒底氣再說話了。
付雨柔舒坦了,掀開被子爬進去睡覺,看完大戲就該睡覺養精神了。
沒錯,她就是故意的。
李秋艷差點推她下水,這仇得記。
現在也算小小報復了一下,瞬間舒坦。
一夜無話。
第二天照常上工。
秋收過了,現在就是整地,工分不高,也就是讓村民有點事做,昨天因為查案的事耽擱了一天,也沒什麼影響。
付雨柔繼續磨洋工,李大嘴也繼續八卦。
「李大娘,兇手找到沒有。」
「哪裡找得到啊!」李大嘴一拍大腿,激動道:「這外村人到我們村殺人,可真是嚇人,以後可得注意點,不能讓外村人來我們村。」
這麼草率就轉移話題,說是外村人殺了劉桃花了?
她怎麼這麼不相信!
付雨柔始終覺得劉二流傷的蹊蹺,特別是作為證據的手指沒了。
「李大娘,那劉二流小時候手指真斷過。」
「斷過。」李大嘴肯定點頭:「那小子從小偷雞摸狗,那手指就是扒劉來根家裡的門,手指伸進門縫裡,裡面人不知道,聽到動靜開門,這手指就給夾斷了。
當時劉二流那娘鬧的可大了,又是撞門又是躺地上撒潑打滾,劉來根還賠了五塊錢醫藥費呢,我當時還過去看了熱鬧,正好知道這事。」
付雨柔抽了抽嘴角。
還真是哪裡有熱鬧,就哪裡有你啊!
「那手指接好了嗎?」付雨柔接著問。
李大嘴搖頭:「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是當時的赤腳醫生看的,就現在顧知青看病那個地方,以前我們村有個劉老頭是赤腳醫生,後來下雨天上山採藥,路滑摔死了,我們村就沒有村醫了。」
付雨柔點點頭,如果是以前的赤腳醫生,那醫術可不能跟顧清雅比,不怎麼樣的話,接歪手指很有可能。
可能就是按著劉桃花頭上手指印的那人。
先不說劉二流為什麼忽然發瘋殺了劉桃花,就說「劉來根」這個名字,聽著有些耳熟。
對了!
付雨柔想起來問:「李大娘,這個劉來根,是不是之前在公安面前作證,說看見有人打劉二流那個。」
「沒錯,就是他。」李大嘴道:「劉來根從小看劉二流不順眼,只是礙於他們家孤兒寡母的,不好出手教訓劉二流。
後來劉二流,還看上劉來根小閨女,差點啊……嘖嘖,這也難怪看見有外村人打劉二流不吱聲,這就是報復啊!」
李大嘴越想越有道理。
付雨柔也被繞進去了。
可不是,這從小就結仇的人家,而且還差點玷污人家閨女,這事是個人都不能容忍。
這還站出來給劉二流作證,怎麼想,都應該沒說謊。
而且顧清雅也檢查過了,傷口不是新的。
難道真冤枉了劉二流?
可她怎麼就覺得那麼不對勁呢?
琢磨了一會兒,還是沒琢磨明白。
想了想,自己也不是公安,查案這種事還是讓專業人士去做好了,她還是苟命一點的好。
摸了一上午魚,中午回知青點吃了一頓沒啥滋味的午餐,下午繼續摸魚。
半下午時,忽然就有了八卦傳來。
等李大嘴去繞一圈回來,付雨柔就知道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