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自寒快步衝過去,先檢查付雨柔上下,關心又急切問:「怎麼樣,被打了沒。」
「沒呢?」付雨柔搖頭,疑惑:「你怎麼來了。」
「我來接你回家。」
凌自寒說著,就轉頭看向了其他幾個人。
他渾身氣勢都散開了,胡校長夫人的紅溫狀態徹底消失,就算仗著自己是長輩也被凌自寒震懾住了。
張嘴要質問,但對上凌自寒的陰寒眼神,又給咽了回去。
其他人怕凌自寒,付雨柔可不怕。
凌自寒來了,她就知道沒啥問題了。
對著一旁呆愣愣的盧曼道:「你不是還要趕火車,趕緊走吧,本來應該順便送送你,但現在我這邊還有事處理呢。」
盧曼這才回神,點頭說:「那我先走了。」
不是沒義氣要丟下付雨柔獨自面對,實在是盧曼是個理智的人,知道自己留下也幫不上什麼忙。
而且現在場面也冷靜了下來。
看著也鬧不起來了。
於是就先走了。
付雨柔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她動手可不全是為了盧曼,私人恩怨也是有的,本來她就不是大氣的人。
胡校長後來上門道歉,雖然是說事情過去了,但胡校長夫人不撞上來,還想動手打人的話,付雨柔是當過去了。
但你動手怎麼回事?
要不是系統提醒,她可要結結實實挨一下了。
雖然躲開了,那也是她的本事,而不是胡校長夫人做的對,這點付雨柔表示自己一向恩怨分明。
場面徹底冷靜下來,凌自寒便問:「這到底怎麼回事?」
看的是付雨柔,視線又落在了宋知書那張破了相的臉上。
宋知書臉上的表情無地自容,如果有地縫,怕是都想鑽進去。
「這事啊……」付雨柔也不客氣,就將本來是胡校長夫人和宋知書的恩怨。
但因為胡校長夫人擋著路不肯讓開的過程,客觀描述了一遍。
又一撇嘴道:「我都差點挨打了,自然要反抗,不然以後我要住這,豈不是三天兩頭遇到人都要被打一次,這種虧可不能吃。」
只要一次不將人壓服了,就會讓胡校長夫人產生一種,能隨便打她的錯覺。
那以後還顧慮什麼,隨便找個藉口,不是就可以動手。
凌自寒聽完了眼神一冷,他同樣不想管宋知書和胡校長夫人之間的恩怨,這就跟他沒關係。
但付雨柔差點被欺負,這件事卻是一定要管的。
「校長夫人,你為什麼好端端動手打我愛人,這件事你必須要給我個交代。」
因為凌自寒的氣勢震懾,在付雨柔陳述的時候,剩下三個人誰都沒開口。
可等這問話一出,胡校長夫人,好歹還是找回了一點氣勢。
理直氣壯道:「我又沒打到人,相反挨打的是我女兒,我要給什麼交代,要交代也是你們給我交代。」
「你不先動手,我怎麼會反擊。」付雨柔反駁。
凌自寒卻對著付雨柔抬了抬手,示意付雨柔不要多說,忽而道:「看來有些事,還是要找能做主的人說。」
胡校長夫人當然是不能做主的,最後還是將胡校長給叫來了。
學校學生放假,胡校長卻不能跟著休息,因為新一屆的高考成績剛出來,國家高考剛開放,今年考試的人比去年更多。
要安排學校招生,又因為上半年冒名頂替的事,要預防,還要安排新生到校後的學習。
另外,也畢業了一批工農兵大學生,分配工作等安排,也要胡校長參與。
可以說,放暑假,學生放假了,胡校長卻是正忙碌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