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合唱隊那個調走的女同志不?」
芳芳:「記得啊,不是說身體不適,所以提前內退,還拿了一筆遣散嘛。」
同伴小聲道:「呵,哪裡是身體不適,是流產了,生在女廁所裡頭,你知道孩子是誰的不?」
「誰的?不會是向兵的吧?」芳芳隨口猜道。
哪知道同伴狠狠點點頭:「就是他!他把人追到手後,就把人給睡了,睡幾次膩了就踹,誰知道女方懷孕,五個月的時候小產,生在廁所了,同宿舍的女同志都知道這事兒,女方名聲毀了,說要舉報向兵,結果不知道向家找女方怎麼談的,最後女方答應拿遣散費回老家,也不舉報了。向兵沒受影響,女方現在也回老家找了個接盤的人結婚了,前幾天還給她們宿舍寄了喜糖呢。」
「她們整個宿舍都跟組織簽了保證書,這件事不能對外傳。我是因為跟她們宿舍的室長是老鄉,這事兒還是她悄悄跟我說的,你別往外說啊。」
「放心,我肯定保密。」芳芳做了個封嘴巴的動作,她之前知道向兵名聲不好,不靠譜,但沒想到他膽子那麼大,敢搞大女同志的肚子。
同伴道:「這種事,他不是第一次這麼幹了,打著處對象的幌子跟女方處,然後把人給睡了,睡膩了就分,女方礙於名聲,只能吃悶虧,白白被他糟蹋清白,大家私底下都知道他是什麼人,但他爸是大領導,沒人敢站出來舉報他。反正你當心著點。」
芳芳撇撇嘴:「放心,他這樣的,我才看不上。」
同伴一臉懂她的表情:「我知道你看不上,你就看上人陸隊長是吧,可惜,人家有對象了」
是啊,可惜陸隊長有對象了,對象還拽還長得不比她差,芳芳心情煩亂地扯著衣角,扯著扯著,忽然聽到樓下有人喊她的名字。
她下意識從窗口探頭一看,便對上向兵那一張笑眯眯的臉。
「芳芳,原來你在宿舍呀,我給你買了你最喜歡的驢打滾,中午跟我一塊兒吃飯唄!」
向兵揮著手裡的紙袋。
芳芳只覺得頭疼,這種男的,不能直接拒絕,因為他爸是單位的領導,但不拒絕又攆不走,跟牛皮糖似的,太煩了。
他怎麼就盯上她了呢,幹嘛不盯著別的女同志啊
如果瞄上新目標,是不是就不纏著她了?
新目標、新目標那肯定得是個比她更好看更耀眼的女同志才能轉移向兵的注意力,芳芳腦海里隱隱約約閃過什麼,然後眼前一亮!
她有辦法了!
宣傳科辦公室。
溫寧看了一上午的材料,看得頭昏腦漲,感覺早上吃飯才沒多久,轉眼一看時間,又到午飯時間了。
苗苗今天產檢請假沒來,劉梅是老油條不到時間就溜了,周芳是領導行蹤不定,屋裡只剩了她一個人。
她放下手裡的材料,起身活動了兩下酸脹的肩膀後,從挎包里拿上飯票和飯盒,出門去食堂。
溫寧今天穿了一條黃色布拉吉,頭髮編成兩個麻花辮垂在肩頭,頭頂箍著同色系的發箍跟裙子呼應,就這麼簡單的穿搭,加上那張相當引人注目的臉,和凹凸有致的身材,一路上就跟國寶似的,走哪兒都有人盯著瞧。
她也不怯場,櫻紅小嘴微微勾起,抬頭挺胸,收肚子撅屁股,小細腰走動間柳條似的擺來擺去,走著走著,眼神流轉,目光亮晶晶水汪汪,纖白小手不經意地撥一撥臉頰邊的碎發,舉手投足自帶風情,把這個時代含蓄羞澀的同志們看得一愣一愣的。
「媽呀,這女同志也長得太好看了!是咱們部隊新招進來的嗎?」
「估計是,你看她手裡還拿著飯票,不是咱們部隊的人怎麼可能進得來。」
「這樣的話,舞蹈隊的台柱子恐怕要換人了,這女同志往台上一站,啥也不用干,就給人看呆了,要是隨便再舞幾個動作,還不把那些新兵蛋子迷得眼睛發直!」
「是呀,跟她一比,芳芳長得好像也就一般。」
「何止一般,兩人站在一塊兒,誰眼裡還看得見芳芳呀!」
芳芳和同伴站在一塊兒,望著前方那道黃色倩盈,再聽到身邊的討論聲,氣得狠狠揪緊衣角,她長得一般?這些
第52章 淮山拉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