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陸隊就沒看上她們?
有人不甘道:「溫寧不是都被向兵給糟蹋了嗎?怎麼陸隊還看得上她呀?」
「就是啊,我聽說她肚子裡還死過人,就是個二手貨。」
「啥?她被向兵搞大肚子了?」
「是呀,前段時間有人看到她早上在食堂吃飯,突然打幹yue了,不是懷孕是什麼?你們看她現在肚子平平坦坦的,肯定是去醫院把孩子打了唄!」
「天吶!那陸隊知道嗎?要不我們去告訴陸隊。」
這事兒芳芳最有發言權,因為她已經告訴過陸進揚了,反而被陸進揚給諷刺了一頓,她撇撇嘴:
「你們別白費功夫了,陸隊根本不在乎,也不知道中了什麼邪,寧願當溫寧的接盤俠,也不願意跟我們這些清清白白的女同志相看。」
「要不說溫寧有手段呢,勾男人方面,咱們都得跟她學著點。」
有人不屑一顧:「我可學不會她那些搔首弄姿的手段。」
「我也不學,我就是替陸隊不值,陸隊這麼優秀的人,怎麼能找溫寧這樣的?且不說她已經不是黃花大閨女了,就看她那作風,吃個飯浪費成什麼樣了,一看就不是過日子的類型,陸隊條件再好也經不住她這麼摔敗啊!」
芳芳冷哼道:「不值也沒辦法,陸隊長也聽不進去我們的勸,除非」
「除非什麼?」
芳芳勾唇一笑,示意大家湊近一點,小聲地說了幾句。
眾人眼睛一亮,互相興奮地對視一眼。
溫寧和陸進揚還不知道兩人處對象的事兒已經被人給惦記上了。
下午溫寧還要繼續工作,陸進揚沒什麼事,就在現場陪她。
溫寧要去開水房打水,陸進揚就跟在她身邊。
四個暖水瓶裝滿了水後,原本溫寧要拎好幾趟才拎得回來,陸進揚一手兩個,跟拎小雞仔似的,輕輕鬆鬆地就給提起來了。
水房沒人,溫寧眼神亮晶晶地望著陸進揚,纖纖指尖輕輕戳著他手臂繃緊的肌肉,語氣崇拜:「哥哥這裡怎麼長的呀,好有勁兒哦。」
她就是閒得沒事兒撩撥他。
陸進揚哪裡見過這些招式,不僅肱二頭肌更硬了,別的地方也硬了起來,黑眸幽深,耳根漸漸浮上一層薄紅。
溫寧覺得有趣,纖白指尖順著他胳膊的肌肉線條慢慢往下滑,杏眸眨了眨,繼續望著他道:「哥哥這麼有勁兒,能不能把我給抱起來呀。」
陸進揚聲音不自覺低啞幾分,喉結滾動:「能不能你還不知道麼。」
溫寧故作懷疑地搖搖頭,紅唇輕輕上揚。
這個妖精,陸進揚心都化了,往水房門口瞥了眼,將手裡的暖水瓶往地上一放,牽著溫寧就往水房裡面的死角走,這裡即使外面的人突然進來,也不會一下就發現兩人。
「寧寧,你就是想折磨我。」陸進揚微微俯身,撈著溫寧的腿彎,雙臂一彎,一抬,輕鬆地就把她給端抱起來。
溫寧兩條腿圈在他腰上兩側,胳膊摟著他脖子,小嘴甜甜地說:「哥哥好厲害,好棒。」
一句一個哥哥,聲音又甜又軟,紅嘴唇還在他臉頰親了兩口,陸進揚脖子上的青筋都豎了起來,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誰讓他就喜歡這樣的呢。
溫寧得寸進尺,居高臨下抱著他脖子,亮晶晶地望著他的眼睛,「陸進揚同志,問你個問題。」
又喊他同志了,陸進揚還是覺得叫哥哥好聽,聲音低沉:「你問。」
溫寧:「一周有七天,你猜我喜歡哪一天?」
陸進揚還以為她要問什麼很難回答的問題,沒想到是這種,女同志應該都喜歡周末吧,於是他試探道:「周天?」
溫寧笑著搖頭:「不是哦,我最喜歡的是有你的每一天。」
聽到這個答案,陸進揚唇角抑制不住地翹了下。
這一笑,冰消雪融,天地失色。
溫寧喜歡看他笑,忍不住又逗他,板起小臉一本正經地質問他:「你為什麼要害我?」
陸進揚狐疑地挑眉,緊張道:「害你什麼了?」
溫寧噗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