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見冷夜那雙眼像是在她身上生根了一樣,只得緊緊地捂住他的雙眼,「故意的是不是?明知我怕羞。」
「那三個娘兒們為何這麼對你?你自願的?」
冷夜反手扣住了她的手腕,削薄的唇貼上了她浸潤在花蜜下晶瑩剔透的鎖骨。
「你都不知這花蜜有何效用,就敢下口?」玄風淺深怕冷夜稜角分明的薄唇被花蜜整得過於豐腴,作勢欲避開他愈發灼熱的唇。
「有何效用?」
「豐潤美白增加彈性,興許還能使唇色更加紅潤。」
「……」
聽完玄風淺這麼一說,冷夜心裡突然打起了退堂鼓。
光是潤澤唇色這一點,他就已經無法接受。
可一想到沐芙蕖的手曾在他的寶貝身上游移過,就很不是滋味兒。
「往後別在身上塗這些有的沒的,你不需要這玩意兒。」
「嗯。」
玄風淺聽出了他話里行間的責備之意,情緒愈發低落。
她早有預感,冷夜不會喜歡這些花里胡哨的東西。
平心而論,她也不喜歡往身上塗這花蜜。
可冷夜的態度未免太冷漠了些,他的神情也太過嚴肅了些。
她也沒做什麼過分的事情,他至於虎著臉凶神惡煞地對她?
玄風淺明顯有些不開心,攏了攏因花蜜的緣故正緊緊貼合著肌膚的衣袍,「還有什麼事?要是沒事的話,我去沐浴了。」
「別走。」
冷夜輕輕地扯開了她的衣袍,語氣中帶著顯而易見的酸意,「不瞞你說,若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本尊真想剁了那三人的手。為什麼讓她們碰?為什麼讓她們看?」
「你還會在乎這些?」
「怎麼不在乎?你是本尊在榻上都捨不得用力的寶貝,怎麼能那麼輕易地讓他人窺覷你的熠熠光華?」
冷夜如是說著,又覺得自己的表述有些問題,旋即又補了一句,「本尊倒也不是想著興師問罪。就是心裡實在是堵得慌,大概是因為骨子裡的劣根性使然。」
「既不是興師問罪,為何還板著臉?冷夜,我不求你能為我放低你永遠高高在上的姿態,但還是希望你能對我和顏悅色一些。你看不出我現在也很尷尬很窘迫?」玄風淺鼓囊著臉,悶聲道。
聞言,冷夜下意識地放鬆了過於緊繃的面部神情。
他原以為他的克制能使她少受點傷害,卻忽略了他過於冷淡的態度也有可能傷害到她。
「本尊確實該罰,學了這麼久依舊學不會溫柔,總惹你生氣,還不知好歹。」
「可不是?」
玄風淺心軟,聽他這麼一說,轉眼就消了氣。
冷夜輕扯開了她的衣袍,再不去考慮她恢復記憶之後會不會後悔云云,「那...就罰本尊頂著烈焰紅唇遭萬人調笑,如何?」
他徐徐地俯身探了下來,灼熱的鼻息灑在她的頸窩間,微癢。
「別...烈焰紅唇若擱你臉上,想來一定會很違和。」
「本尊樂意。」
「可...」
玄風淺話音未落,就因突如其來的疼痛而擰緊了眉頭。
她雙手輕扶在冷夜孔武有力的手臂,指尖不自覺地顫動著,尚未回過神來,竟暈死了過去。
待她轉醒之際,已是傍晚時分。
「阿淺,你總算醒了。」
「我死了麼?」
玄風淺下意識地掐了冷夜一把,輕聲問道。
冷夜搖頭,啞然失笑,「還疼不疼?」
玄風淺疼得淚花直飆,又怕嚇著他,輕聲細語地道:「下次,我應該能堅持得久一些。」
「抱歉,是本尊太急了。」
冷夜內疚不已。
方才,他純粹是因為太過亢奮,全然忽略了她的感受。
當然這麼丟臉的事,他絕不可能說出口。
這輩子都不可能說出口。
叩叩叩——
正當此時,屋外傳來了一陣御宸朗潤低醇的聲音,「帝姬可是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