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怔地抬頭,對著池澤淡淡的嗯了一聲,然,後拉著提督大人昂首闊步回到小樓。
一樓上座的金絲楠木雕花椅旁,稷澂跟夏藕一左一右的坐下。
稷澂語重心長,道「今日的話重了些,為夫不會再說第二次,不難過了,好不好?」
「不知道為什麼,就是覺得心裡很酸,很難過……」夏藕吸了吸小鼻子,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稷澂拿著帕子在溫水中過了一遍,又擰乾,輕輕地給她抹了一把哭花的小臉。
前世的小娘子含冤而死,同自己結成冥婚後便一直跟在自己身邊,怕是見了池澤與池瑤父慈女孝的場景很多次,也通過一些神童,知道了自己的身世。
是以,哪怕已經不再記得,可某些事卻早就刻在靈魂深處,這才被他的話觸動了埋藏在心底的悲傷吧!
他神色溫柔的安慰,道「岳父偏心,而不自知,為夫這是叫醒他呢,小藕卻哭的像只小花貓,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你理虧呢!」
「才沒有!」夏藕的心裡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麼,且意志很堅定,目標很明確,不是那種輕易被左右的人。
稷澂笑了笑,道「自進得府來,為夫還未曾好好的同娘子共寢,這會兒午後,難得有空,娘子面有疲色,想是因煩心事勞累,當保重身子為是。」
「好……」夏藕神色一怔,鬼使神差的應了一聲。
提督大人這是要哄她睡覺覺?
這畫面忽如其來,有些出乎意料。
明明剛才他還是很正經的哄她呢!
待她醒過味兒來,小臉漲紅,端起紫砂茶盞,輕啜了一口。
壓了壓那點兒羞澀的小心思。
哼,不就是蓋上棉被,純聊天,有啥怕的?
她壯了壯膽,又醞釀了一番情緒,這才磨蹭的起身,同提督大人上樓。
自顧自的換好了寢衣,準備午後小憩一會兒。
她大概是哭累了,沾了枕頭就睡了過去,還打出細細弱弱的鼾聲。
稷澂側過身,凝望著她,眉目溫柔,不似旁人眼底城府深沉的少年。
小娘子睫毛卷翹,生得粉雕玉琢,倒是有幾分像池澤,但同高氏卻無半分相似……測試廣告2
(160)提督大人的心底生出一個大膽揣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