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朝外走。
去了書房,齊皓處理公務,池奚寧就開始琢磨著畫火炮的圖。
她將所有能想到的細節都畫了出來,不僅畫出了火炮的整體,還詳細畫出了拆分圖,和運作的原理。
當她拿著這些給齊皓看的時候,齊皓才頭一次正視起火炮這件事情來。
他一邊看著圖紙,一邊順口問道「除夕夜那晚,你與蕭瑾川在屋頂之上,畫的就是這些?」
這話本是順口,可一說出來,他自己先愣了,抬眸朝池奚寧看了過去,略有些慌張的解釋道「我……」
池奚寧朝他笑了笑「爺那天也看到了呀?我跟他聊的就是這個,他還給了我銀子,讓我早點造出來。」
聽得這話,齊皓頓時沉默了。
池奚寧在心頭嘆了口氣,看著他笑著道「爺,我跟他的事情,只要您問,我都願意說給您聽的。」
然而齊皓卻不想問,他只是岔開話題,問了問火炮的事情。
池奚寧一一答了,可謂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問完之後,齊皓對火炮的威力,以及造火炮的難點大概也有了了解,他有些感嘆道「是我狹隘了。你好好做,缺什麼儘管說!」
池奚寧聞言也是鬆了口氣,他信了就好,有了他的真心支持,剩下的就是研製的事情了。
第二天一早,池奚寧就搬去了莊子裡。
夏竹春蘭和彩衣聽聞之後,非要跟著她一道去,池奚寧勸了好久,才勸動了夏竹和春蘭,但彩衣她卻沒勸動。
因為彩衣對她道「奴婢就是想守著小姐照顧小姐,這是主子當初給奴婢賣身契時,交代的事情。小姐若是不需要彩衣伺候,那彩衣便沒有任何意義了。」
聽得這話,池奚寧也只能帶著她,左右她去了莊子裡,身邊也是需要人的。
莊子裡的窯已經造好了,正在等晾乾以及晾乾後的烘烤試用等等,池奚寧便去看了火藥那邊。
然後,她就發現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火藥師傅居然往火藥里添加了清油和麻古等好些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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