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是誰贏了?」
顧大夫聞言輕哼了一聲「自古文無第一武無第二,醫術也是文,每個人擅長精通不同,如何能定勝負?」
聽得這話,蕭瑾川揚了笑「看來是顧伯輸了。」
這話一出,顧大夫頓時瞪了眼「什麼叫我輸了?!我與他同時在醫館出診,看誰先治好前五個病患,若是遇到當場治不好的,就看誰能緩解病患的痛苦。」
「那時候我還年輕,那個混蛋有心機的很,居然出診的時候,粘假鬍鬚,將自己辦成了六七十模樣!結果那些病患都去找他了,我這兒半個沒有!他當然贏了!」
說起當年之事,顧大夫仍舊義憤填膺「老夫就沒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蕭瑾川聞言低低笑了,顧大夫一個冷眼掃了過來,他立刻收了笑,輕咳一聲道「確實厚顏無恥!」
聽得這話,顧大夫的面色這才好了些,輕哼了一聲道「你問那藥作甚?」
「沒什麼。」蕭瑾川笑了笑「只是突然想到,許多動物遇到危險就會裝死來躲避,不知道人是否也可以。」
顧大夫聞言輕嗤了一聲「你這蹩腳的藉口,騙騙別人還可以,別忘了,你是我親手接生的,也是我看著長大的,你那點花花腸子,我能不知道?」
蕭瑾川笑了笑,沒有回答。
「哦對了。」顧大夫朝外間看了一眼,低聲問道「池家大小姐與陛下是怎麼回事?我可以險些賠上了幾十年的聲譽,幫你去做局,你別同我說,你最後還沒搶的過?」
蕭瑾川聞言嘆了口氣「女郎心似鐵,又夾著恩情,一時難以取勝,不過,應該也快了。今日之事多謝顧伯。」
顧大夫輕嗤了一聲「謝什麼謝?想當年你老爹追你娘的時候,也沒見怎麼費勁,到你這兒怎麼就這麼難呢?你們蕭家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
蕭瑾川笑了笑,應了一聲是。
京城某處宅子內,秋菊依舊每天在守著,大半個月過去了,依舊沒有人來。
她不知道,手裡的兩封信,到底何時才能交出去。
她也不知道,到底還有沒有人記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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