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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又過去了近兩個時辰,他即便現在去追也追不上,更重要的是,他並不確定到底是誰帶走了席寧,也無從追起。
他耐著性子坐在屋中等著,周身冷氣懾人,滁州知州嚇的連大氣都不敢出。
過了許久,外間的人終於悠悠轉醒,第一反應是檢查自己的財物,發現並沒有損失之後,就開始喝罵,罵這店是黑店,一個個氣憤的甩袖要走。
然而還沒踏出門,就瞧見了守著的官兵,一個個頓時噤若寒蟬。
有了官兵鎮場,客棧內終於又安靜了下來,知州連忙道:「微臣去外間查探。」
齊皓站起身來,看著他淡淡道:「不必,本王親自去。」
客棧內凡是醒過來的人,都被官兵趕到了大堂,眾人或坐或站,一個個局促不安。
小二也悠悠醒了,站在櫃檯後連頭都不敢抬。
就在眾人忐忑不安的時候,他們瞧見一個英俊不凡的男子,在一眾人的陪同下,緩緩從二樓走了下來。
只是看了一眼,眾人便紛紛低了頭。
別無旁因,實在是因為那男子的周身氣勢實在太過強大,即便只是用看的,也讓人從心頭感到畏懼。
這肯定是個什麼了不得的大人物。
眾人齊齊屏息凝神,低著頭恭敬的等著那男子問話。
齊皓下了樓,知州連忙親自搬來一張椅子,放在他身後。
他回身坐下,冷冷的目光掃過了眾人,最後落在了櫃檯後的小二身上。
小二沒經歷過什麼事兒,齊皓只需一眼就瞧出了他的異常,一個眼神,席墨立刻就將人給拎了出來,一腳踹倒,讓他跪在了面前。
齊皓閉了閉眼,掩下心頭怒火,冷聲開口道:「說,是誰下的毒!」
小二還想說不知,然後席墨的劍就已經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齊皓看著他冷聲開口道:「本王沒有耐心聽你說些廢話,問你什麼便答什麼,多廢話一個字,本王就殺了你!」
殺字一出,別說是小二,就連堂中的眾人都齊齊感受到了一抹涼意。
小二哪裡見識過這等場面,當即就給嚇尿了,地上一團濕跡,一股尿騷味開始蔓延。
沒有一個人在心裡笑話小二,就連知州也不曾,因為他自己都不知道,在寧王如何駭人的氣勢下,他能比這小二強多少。
本王。
這大齊只有一個王爺,那就是當今陛下同胞的親弟弟寧王。
小二不敢再抱有一絲僥倖,寧王在客棧被下毒,他有十個腦袋都不夠砍的。
恨只恨掌柜的小氣,不捨得多僱人,這才讓他攤上了這事兒。
小二當即抖抖索索的將昨晚來了兩個人的事情說了,他連為自己求情的話,也半句不敢說。
他文詞有限,形容不出那人的樣貌,只能形容出大概的身形,尤其是那把連環刀,他形容的十分仔細。
「哦對!那個拿刀的,我聽見他身旁的公子喚他燕飛!」
這話一出,齊皓身上殺意畢現,但他終究沒有說什麼,只站起身來大步朝外走去。
席墨和席景連忙跟上,知州也小跑著上前。
來到客棧門外,齊皓直接來到一匹馬前,翻身上馬,一聲駕縱馬而去。
席墨和席景緊跟其後,滁州知州跑出來的時候只看到了他們的背影。
他站在原地,一時不知道是該鬆口氣,還是該派人跟人,猶豫了許久,還是吩咐了下去:「從即刻起派人日夜監守城門,若是寧王再來,定不可怠慢。」
齊皓出了滁州城,就直往南方而去。
席墨和席景不敢吭聲,一路默默跟隨,直到胯下的馬受不住,不得不停下的時候,席墨才低聲開口道:「主子,或許只是嫁禍。」
齊皓冷聲道:「本王知道,可謝懷孜心思詭詐,若是故意為之,讓本王以為是嫁禍呢?」
席墨一時也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