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她居然當著他的褪了衣衫,氣的是,她當真一點沒把他當男人!
他現在有些天人交戰,一方面想實施教授她男女有別的計劃,順道緩解心裡對她的渴望,一方面又唾棄自己無恥。
他在原地悶坐了半天,忽然起身大步出了門。
房門一關上,池奚寧就睜開了眼,到底是說過要辦了她的人,心裡沒點害怕是不可能的。
她拍了拍胸口鬆了口氣,沒事沒事,齊皓他要臉的很,只要她不尷尬,尷尬的鐵定是他!
不得不說,躺在晃晃悠悠的船上,是真的很催眠,加上她喝了點酒有些微醺,不大一會兒,池奚寧又睡著了。
她倒是睡的坦然安穩,外間的齊皓卻很是煎熬。
小泉子瞧著他坐立難安,又想進去又不肯進去的模樣,笑了笑低聲在他耳旁道「爺,弄不好謝公子可還在豎著耳朵聽著動靜呢。」
齊皓一聽,頓時皺了眉。
謝懷孜對席寧有意,若是連這點都看不出來,那他還不如瞎了算了!
他看了看一直亮著燈的謝懷孜房間,吹了一會兒涼風之後,忽然就想通了。
他有什麼好糾結的?人本來就是他的,而且他們兩情相悅,他今早又記了玉蝶,就差一個婚禮而已,就算他今兒個沒忍住,也不過是……
不!
他才不會忍不住!
齊皓臉紅了紅,終於下定了決心,推開房門。
房內,池奚寧已經睡著了,月光透過窗戶灑落在她的臉上,將她的肌膚映照的更加雪白透亮。
齊皓有些牙痒痒,他在那天人交戰,思前顧後,可她倒好,睡的昏天黑地!
分明才睡了一下午,也不知道哪裡來的那麼多覺可睡!
齊皓很想把她拖起來,打她屁股一頓。
可看著她恬靜的睡顏,他頓時又心軟了。
算了,真打了她,她鐵定又得跟他鬧。
齊皓伸手關上了房門,來到床邊看了她的睡顏一會兒,嘆了口氣,褪去外衫上了榻,在外間躺下。
伸手從她那邊扯了薄被來蓋上,閉上了眼,正要入睡,忽然身子一僵,一隻手臂放在了他的胸前,緊接著一條腿又放在了他的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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