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
陳瑾初從來沒想過,自己穿書的境遇是這般不可描述!這哪裡是穿書,這是做噩夢好不好?
在凍僵之際,靠著肉搏,總算在雪地里捉到了一隻半大的野兔子,跌跌撞撞跑到司劍面前,把兔子交給他,一撒手,兔子跑了。
陳瑾初傻眼了,但立馬反應過來:「是你沒接住!」
司劍頭大,這是被她又訛上了。
「算你勉強合格!」
「好嘞!」陳瑾初的雀躍只持續了片刻,腦袋一沉,又栽倒過去。
司劍嚇壞了,抱起她,這是凍著了?
他摸了摸自己的全身,可他也只是一身勁裝,並沒有什麼能當場脫下來的衣物,但她渾身冰冷,臉色慘白,若是不及時取暖,那大概要凍死了。
他一邊抱著她,一邊扯自己的衣服!
「你做什麼!」說話的是司畫,前段時間他被派出去辦事了,這才回來。司畫年紀略小,長相最為秀氣,也最受葉扶蘇喜歡。
司劍有一種渾身是嘴但說不清的感覺,此情此景,他的確是有口難辯。
一抹紅影閃過來,司劍有一種滑跪的心情,這下真的解釋不清了。
「嘭!」雪花濺起來,司劍把陳瑾初扔了出去!
反正雪花厚,摔不死!
葉扶蘇好看的眉頭皺了皺,看了一眼衣著單薄、被摔在雪地里、處於昏迷中但小臉苦巴著的陳瑾初,道:「你就站在這裡,明天日落時分不准回去。」
一動不動站在雪地里吹西北風,一吹就是十二時辰,這得死人!
但葉扶蘇知道司劍死不了,雖然死不了,這活罪也夠受的!
葉扶蘇抱起陳瑾初,這女人渾身冷得像冰塊一樣,他忍不住把她抱得緊了些,想讓自己的體溫能夠溫暖她。
「主子,讓奴才來抱吧。」司畫道。
他第一次見陳瑾初,雖然不知道她是誰,但是,能讓葉扶蘇這麼抱著的女人,那定然不是凡人!
如果他的判斷沒錯,葉扶蘇方才懲罰司劍應該也是為了這個女人。
陳瑾初睜開眼,床太舒服了,被子又軟又暖和,不想動,睜著眼睛看了半天。
「醒了?」是葉扶蘇的聲音。
陳瑾初道:「不想理你!」
若不是他的命令,司劍和司書也不會往死里折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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