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瑾初指了指四周,冷道:「看到沒有?這幾個都是國師的人,回頭告訴國師,你們就等著舌頭被拔掉吧,嚼舌根,說話這麼難聽,還自詡什麼淑女!不過是小妾生的孩子罷了!」
一句「小妾生的孩子」徹底激惱了那沈家的庶女,她生平最忌諱別人這麼說自己,想發作,但是,仔細想想陳瑾初的話,忍住了,為了這樣一個貨色而影響自己的前程,得不償失。
她收在廣袖裡的手捏緊了……
陳瑾初轉身冷笑了一下,就聽身後有人道:「便宜她了!我就不信國師能庇護她一輩子!」
「你管好自己吧,興許你下午就被……」陳瑾初用手做了「砍」的手勢。
那三人當即嚇得不輕,因為她們知道葉扶蘇能做出這種事來!
陳瑾初出門的時候,蓮蓮已經候在那裡了,見了陳瑾初就招手。
「餓了。」陳瑾初笑道。
蓮蓮道:「那就開放,剛送過來的熱乎飯菜。」
陳瑾初上了馬車,一掀帘子,葉扶蘇正歪在軟榻上,閉目養神。
陳瑾初躡手躡腳上前,輕輕颳了一下那高高的鼻樑。
「國師現在反應慢了許多。」陳瑾初笑道。
葉扶蘇睜開眼,冷道:「那是本座手下留情。」
陳瑾初道:「您怎麼有空過來了?」
葉扶蘇道:「本座過來看看。」
「我先用膳了,今兒提前交卷了,時間充裕,回頭還能睡一會。」陳瑾初笑道,「我先吃了,您是講究人,和您一起用膳,能吃到下半場開考時間。」陳瑾初笑道。
葉扶蘇道:「越發沒規矩了。」
陳瑾初笑道:「等我考完,您再給我做規矩嘛,人家現在要一門心思考試。」
「好。」葉扶蘇淡淡道。
下半場考得是「對策」,就是寫論文。
但不是簡單的寫論文,通常是結合時事政治問答,要言之有物、言之鑿鑿,還要關心時事,又要有政治覺悟,缺一不可。
「今年北方出蝗災,恐怕會考這道題。」陳瑾初自言自語道。
葉扶蘇道:「瀚北部落蠢蠢欲動,這也是個時事問題。」
陳瑾初想了想道:「這道題不好寫,說是考題,說不定是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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