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話。
葉扶蘇笑道:「這可是你主動的。」
陳瑾初跳下來,道:「是我主動又如何?何時怕過你?」
她拉著葉扶蘇的手,衝著樓上的趙嵐馨揮揮手。
再說沈誠舒,正在氣頭上,越想越氣,這個死女人她怎麼敢這麼說自己!怎麼能這般恬不知恥!
「喲,沈太傅還在氣呢!人家都走遠了!」一個嬌俏的聲音突然出現,沈誠舒一抬頭,看見來人,眉頭蹙得更緊了。
「怎麼,不歡迎本郡主?」夏楠笙笑道。
沈誠舒道:「看來自知之明這東西你一直缺。」
夏楠笙道:「你對我倒是一直刻薄,方才怎麼就成了啞巴呢!不過,那個女人說得沒錯,你確實不行啊!」
「你!」沈誠舒想罵人。
夏楠笙道:「如果你行,那晚我們為何現在想來,我竟有些同情白姑娘了,多好的姑娘,出身高貴,又漂亮聰明,這嫁過去就是守活寡啊!」
「滾!」沈誠舒動了殺氣。
但是不等他的侍衛動手,一面具之人已經護在了夏楠笙的面前。
「風絕,我們走吧,有些人被人戳中了痛處,這會子正想發作呢!」夏楠笙嫵媚地笑了。
沈誠舒惱怒之下,將杯子捏碎了——一天被兩個女人先後說不行,還是公開場合,這事放在誰身上也吃不消!
「你的激將法沒用,我對你沒興趣,所以,你脫光了,我也不喜歡。」沈誠舒冷道。
夏楠笙笑了笑,撥開侍衛的劍,走了進去,優雅地坐下來,看著沈誠舒,笑道:「我突然發現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滾!」沈誠舒滿眼的冷漠與不耐煩。
「我對你沒興趣,不瞞你說,我只是過來看笑話的。畢竟,同仇敵愾這種事,誰會拒絕呢!我說得這件有趣的事情與你有關,你對我是這般刻薄惡毒,對那個丫頭倒是有幾分耐心,難道你沒發現你待她與眾不同嗎?」夏楠笙笑道。
「是不是因為你和她在一起的時候是第一次,所以,你對她念念不忘?」夏楠笙俯身看著她,紅唇微動,誘惑非常。
她這句話一出,沈誠舒的瞳孔微微收縮,雖只是一瞬間的事情,卻被夏楠笙看在眼裡。
「妙!真是妙!要有好戲看了!」夏楠笙誇張地笑著,「看來,你不僅在朝堂之上輸給葉扶蘇,這對付女人也不如葉扶蘇!」
沈誠舒冷道:「你說什麼都沒用,我對你一點興趣都沒有。」
夏楠笙冷笑道:「還真夠自作多情的!」
「我不妨和你透露一點,那個丫頭不簡單,不僅是葉扶蘇,就連衛昭、蕭景寧對她都感興趣。」夏楠笙轉身離去,輕輕留下這樣一句話。
而葉扶蘇這邊帶著陳瑾初一路買買買,只要陳瑾初多看了兩眼的,他就讓司劍等人買下來。
「我們雖然有錢,也不能這麼花啊!」陳瑾初笑道,「早知道扶蘇這麼有錢,我應該早點求包-|養!」
「難道你現在不是本座養著?」他上下打量了一下陳瑾初。
陳瑾初笑道:「主要是心態還沒完全調整好,再說,我自己也會賺錢的好吧?」
葉扶蘇道:「要是差不多了,我們就回吧,我還記得你說」
陳瑾初急忙跳起來捂住他的嘴,心裡叫苦連天:這種話也要說得這麼大聲麼?
「我們先回去!回去再說。」
陳瑾初回到國師府後,第一件事就是沐浴,不為別的,見了沈誠舒後總覺得有一股晦氣,所以,必須徹底清洗。
「蓮蓮,你幫我捏捏肩吧,好嘞!」陳瑾初道。
一雙手搭上來,勁道適中,手法靈巧,讓陳瑾初舒服得閉上了眼睛。
然而,這雙手卻越按越朝下
「蓮蓮,你做什麼!」陳瑾初猛然睜眼,一扭頭看見不是趙清蓮,而是葉扶蘇。
「怎麼是你!」陳瑾初羞澀地撒嬌。
葉扶蘇的眸子晦暗不明,道:「本座怕某人為了賴賬,暈倒在這浴桶中。」
陳瑾初笑道:「才不會!國師府里少個浴池,否則,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