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難不讓人懷疑,這其中的貓膩。
「可還查出什麼?」
齊夕照搖搖頭:「沒有了,線人就給出這麼多信息,我讓他再去查,他這幾天還沒有給出回復。」
「那喬引查我的事,怎麼解釋?有什麼由頭沒有?」宋揚還是奇怪,為什麼喬引會想到要去查他,他的身世不是昭然若揭嗎?有什麼可查的?
「可能……你比較可疑?」
?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
「花子顯的事,你是不是沒有跟別人透露過?」齊夕照突然想到什麼,連忙推了推宋揚。
宋揚點點頭。
就花子顯的身份,他怎麼敢跟別人說啊?齊夕照知道這件事,也是因為當年把花子顯送出都城這件事,齊夕照也插手了,才讓別人這麼多年還沒查到他頭上來。
現在花子顯被向聽寒帶走沒有消息,很難不讓人擔心。
齊夕照嘆了口氣,拍了拍宋揚的肩膀:「這麼多年你是真不容易,在皇上手底下討生活,還要照顧段明朗和花子顯,真是難為你了,你需要什麼儘管開口,兄弟我一定幫你!」
宋揚苦笑道:「好。」
兩人研究半天也沒研究出個結果,就各自回府了。
他到家的時候,天已經暗了下來,兩三個星子點綴著天空,如血的夕陽還剩最後一絲餘暉,月亮散發著稀薄微弱的光亮,在夜空中毫不起眼。
他剛進門,就被人聲吸引,仔細看時,才發現那人竟是一日未見的喬引。
「春夜闌,春恨切,花外子規啼月。人不見,夢難憑,紅紗一點燈。
偏怨別,是芳節,庭下丁香千結。宵霧散,曉霞暉,梁間雙燕飛。」
是毛文錫的《更漏子·春夜闌》,被喬引用低沉好聽的聲音誦出,格外的撩撥心弦。
詩是好詩,只是這人嘛……跟個怨婦似的在他家門前幹嘛?
「你幹嘛?」很嚇人的知道不知道?
宋揚往他身後看去,見他沒有帶人,微微鬆了一口氣。
喬引看見他地動作,輕笑道:「不用帶別人,我一個人也能完勝你。」說著招了招手,跟喚小狗似的。
可惡,一點也不想被這人當狗一樣喚來喚去,可是他又不敢不過去。
掙扎了一番後,他還是屈辱的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