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不憤怒。
儘管有其餘長老不斷地勸阻,但柳志文仍然咽不下這口氣去。
他兒子在祭祖儀式上丟盡了臉面,而他作為父親,自然也逃不過被眾人嗤笑的命運。
哪怕是如今在規勸他的人,估計內心深處,也在隱隱發笑吧。
柳志文衝到了柳芳華曾經居住過的別院。
這裡經過精心的重建打理,又變得無比整潔乾淨,一如那件事未發生過的十多年前,他們總會在這裡看到一個天賦出眾的颯爽女修練劍的身影。
「柳芳華!路澤!給我滾出來——」柳志文怒吼道:「是不是你們給我兒子下的藥,讓我兒子當眾出醜!」
房間
內,柳芳華一聽這話,便是憤怒的一拍桌子站了起來,「該死的柳志文,他竟然真的以為是咱們幹的。」
「母親,您身體不太好,我出去應付便可。」路澤摁著柳芳華的肩膀讓她重新坐下。
隨即自己走出了房門,與外面的柳志文和一眾跟來的長老對峙上去,「幾位柳家長老,無憑無據便空口辱人清白,這可是天理難容的。」
「哼,除了你還能有誰!」柳志文指著他,「我兒昨日只與你發生了衝突,今日你算準了便在他的酒杯里下藥!」
「且不說柳家我是第一次來,單是那藥,我又該如何才能在這麼多人的面前給柳俊的酒杯里下藥?」
路澤對答如流,「我一個融合的修為,又怎麼敢在柳家的地盤上造次?」
「哼,誰知道你是如何下藥的。」柳志文冷哼一聲,「再說了,你作為八方谷的天才弟子,身上會沒有什麼特別的法器?」
「若是長老有證據,那我便無話可說,但若是長老沒有證據就要拿我治罪」路澤眯了眯眼,「那便治我的罪好了。」
「怎麼,是覺得說不過我,所以乾脆破罐子破摔了嗎?」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只是相信,雖然我人微言輕,但若是受了委屈,八方谷肯定會為我做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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