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爹讓我過來看看到底怎麼回事兒?我哥到底是賭了多少,會被扣押在賭坊。」
「你就是葉芷嵐?」說話的是趙文堂,聲音帶著些譏諷,「尚書大人家是沒有人了嗎?需要一個女人來出頭露面。」
「家裡客人多我爹抽不了身,委派我來解決我哥的事情。趙坊主放心,我說的話就代表我爹。」葉棲遲也沒有說出自己的身份。
「既然如此,我也就給葉小姐明說了。葉公子昨天晚上來我賭坊賭錢,因不盡興,所以和在下賭了幾局跳馬。在下不才,險勝了葉公子,恰好贏了葉公子四十二億九萬四千餘兩白銀。」
話一說出來,葉允南就激動不已,「你根本沒有給我說清規則,你說的只是一局2兩白銀,不過6局,居然輸了這麼多!」
這筆錢,別說尚書府拿不出來,就是大泫國國庫也不見得有幾個四十二億白銀。
「葉公子可別血口噴人,白紙黑字,你可是簽字畫押了的。」說著,趙文堂把那契約紙拿給安濘看。
葉棲遲看了幾眼。
一眼就看明白了這所謂跳馬的規則。
這根本就不是一局2兩白銀這麼簡單,這種賭局是翻翻制,說直白一點就是第一局2兩,第二局4兩,第三局16兩,以此類推!
顯然葉允南是被坑了。
「你怎麼想到來賭坊了?平時爹不是不讓你來這種地方嗎?」葉棲遲還算冷靜,在解決之前,她總得搞清楚來龍去脈。
葉允南咬牙不想說。
現在丟盡顏面,難以啟齒。
站在葉允南旁邊的男人連忙開口道,「都是我不好,是我初來潯城,想要感受一下潯城的風土人情,就讓葉公子帶我四處逛逛,看到賭坊一時手癢就進來賭了幾局,哪裡知道就這麼上了趙坊主的當!」
葉棲遲看向男人。
男人連忙雙手作揖,「我是渝州節度使的長子陳子煥,有幸跟著父親來參加尚書大人的壽宴。」
陳子煥,後來楚王的左右手。
這麼看來這渝州節度使的到來,就是蓄謀已久。
葉棲遲假裝什麼都沒有發現,她轉眸對著趙文堂,「我哥剛剛說,他不清楚規則。」
「這白紙黑字可容不得葉公子和葉小姐狡辯。」
「倒不是為了狡辯。」葉棲遲說道,「只是想要一個公平,也讓我們葉家輸得心服口服。」
趙文堂臉色一沉,「葉小姐想要怎樣的公平?」
「很簡單。」葉棲遲看著他,「我們按照這個規則,再賭一次!」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