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逸明拿到周彩的檔案後,簡單翻閱了下,見沒有缺失,也沒有記錄什麼不良信息,滿意的笑笑。
「我未婚妻受傷了,我要帶她回城養傷,近幾個月都不來農場了,麻煩余場長給個假條。」
餘興全心裡有一萬個問號,想弄明白周彩到底什麼時候成為江逸明的未婚妻,但眼下有一個更緊迫的問題,急需解決。
周彩一旦成為江家兒媳,憑他做的那些事,定不會有好下場。
必須將這兩人拆散了,他和余家的前途才能保住......
餘興全邊開假條邊說:「周彩同志瞞的真夠緊的,從沒向我們透露她和江營長的關係。
前些天還和我們發誓,說她不想談戀愛,也不結婚,她喜歡自由自在的生活,這才過去幾天呀,就成了江營長的未婚妻。
現在的年輕人說話,都不知道哪句是真的,哪句是假的。
前幾日還有男同志為了爭奪周彩打架,還捅到了領導那,你說這事鬧的,要不是我壓著,他們都得記處分。」
江逸明默不作聲,等餘興全的假條開完,他將假條拿到手上,確認上面的信息無誤後,才開口說:「我以前一直以為,搬弄是非,是那些長舌婦愛幹的事,想不到余場長也有這癖好。」
餘興全:「......江營長說笑了,我說的那些都是實情,農場裡的人都知道,你可以隨便找個人打聽。
周彩同志長的好看,很多男人都為她傾心,江營長真要娶她,可得把人看牢點。
現在年輕人的思想開放的很,做出什麼醜事,都打著戀愛自由的幌子,江營長一身正氣,可不能平白受委屈,想必江軍長也不能接受這樣的事。」
江逸明冷哼一聲:「你說的對,我們江家人,絕不能被人欺負,過兩天,我就帶周彩去見我爸媽,讓她把在農場裡受的委屈,全部說出來。」
餘興全:「!!!......周彩同志在農場哪有受委屈?她的日子比誰都滋潤。」
「是嗎?事實如何,我們自會查明。」
江逸明說完,轉身離開,不再聽餘興全狡辯和上眼藥。
看著江逸明帶著怒氣的背影,餘興全連嘆幾聲氣,悔恨自己沒有把周彩的背景調查清楚,也為自家的前途感到擔憂......
周彩收拾行李時,被回宿舍拿飯盒的室友看見,為了討好餘興全,悄悄把這個消息告訴了余杰。
余杰擔心周彩要跑,當即跑來阻攔:「你要幹嘛去?」
周彩:「回城結婚。」
余杰一愣,不可置信的問:「和誰結婚?」
周彩:「當然是我的未婚夫了。」
余杰:「你什麼時候有的未婚夫?」
周彩:「與你無關!你說過的,只要我結婚,就不再糾纏我,請你遵守諾言。」
余杰:「你想隨便找個男人來糊弄我?休想!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許結婚,也不能離開農場!」
江逸明和同事打了招呼後,開著吉普車到周彩的宿舍門口。
剛下車,就聽到了余杰的狂言,走過去就是一腿。
余杰被踹倒在地,下巴磕到了一塊磚頭上,疼的他直吸氣。
「個板馬日的!哪個打老子?不想活了?!」
江逸明上前,對著想爬起來的余杰,又是一腳。
這一腳,踹到了余杰的肚子,他疼的蜷縮在一起,不能動彈。
江逸明居高臨下的看著余杰,冷聲說:「周彩是我的未婚妻,你再敢對她不敬,就不是踹兩腳這麼簡單了。」
圍墾項目那邊的領導太多了,隔一段時間就換一波,大家又天天在上工,余杰覺得那些人不會在農場久待,往後也不會和他有交集,沒有聽他爸的意見去認人,所以他不認識江逸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