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杰躺在地上緩和了一下,忍著疼痛問:「你是誰?你敢打我,知道後果嗎?」
江逸明:「我叫江逸明,你想幹什麼,直接沖我來,拿不定主意,可以去問你爸。」
江逸明?
這名字怎麼聽著有點耳熟?
余杰努力回想,猛然想起他爸嘀咕過,江軍長的兒子江逸明,帶著一部分駐軍來參加義務勞動。
老爸叮囑過他,要想辦法結識這人,如果能攀上江軍長的關係,對自己和大哥都有好處。
他去軍官宿舍那邊找過一次,因江逸明去上工了,沒見到人。
想著來日方長,等哪天下雨不用上工,拎著菸酒去拜訪效果更好。
沒想到老天一直不給他機會,他沒有結識江逸明,對方反而成了周彩的未婚夫。
這兩人什麼時候勾搭在一起的?!
余杰很想知道這個答案,直接問出了心中疑惑。
江逸明說:「你沒資格知道,你只要記著,周彩是我的未婚妻,再敢糾纏她,後果自負!」
江逸明撂下話,就去幫周彩把行李都拎到吉普車後座,然後當著圍觀看熱鬧之人的面,將周彩攔腰抱起,輕輕放到副駕駛,開著車子揚長而去......
會開車,又能借來吉普車的人,身份肯定非同凡響。
周彩那些跑來看熱鬧的室友,頓時議論開了。
「你們說,那男的到底什麼身份?」
「他上半身穿的是汗衫,下半身卻是軍褲,應該是部隊裡的人,在部隊裡能坐吉普車的,肯定是軍官,級別還不低。」
「說不定人家是司機呢?」
「不可能!瞧他說話的語氣,拽得很,沒點身份背景,說不出那種狠話,周彩瞞得可真嚴啊,攀上厲害的未婚夫都不告訴我們。」
「我們昨晚和周彩拌嘴時,好像笑話了這位軍官,也不知周彩會不會告小狀,到時給我們穿小鞋就麻煩了。」
「我也擔心這個,我已經給單位領導寫信了,將自己在農場的工作,做了詳細匯報,加上我未婚夫家的面子,不出意外,過個一兩個月,就能調回城了。
要是這個節骨眼被大人物阻攔,肯定回城無望,哎,早知道這樣,就和周彩好好相處。」
其他人也暗自悔恨,不該針對周彩,更不該為了討好餘興全,幾次三番的去給余杰報信,害得周彩和她們離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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