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爬窗戶。」曾小賢指著正爬窗戶的秦羽墨,向程光問道。
「剛才羽墨把車鑰匙別斷在了門鎖里,現在不光她一個人進不去了,連整個門都打不開了。」程光無奈的說道。
「這樣可不行,她現在需要有個發泄的窗口,把內心的痛苦不釋放出來。」曾小賢一邊說著,一邊就要跟著秦羽墨一起爬。
「曾老師,你千萬別去,這和去拆炸彈,有什麼區別。」呂子喬攔住了曾小賢說道。
「總得有人幫幫她啊,羽墨走運了,因為我是專業的。」曾小賢雙手微微整理了下頭髮,得意的說道。
「這和在電台說風涼話不一樣,她情緒很不穩定,你剪錯一根線,都有可能引來殺身之禍。」呂子喬反對的說道。
「不至於吧,惹她的人又不是我。」曾小賢不信的說道。
「現在不是看是誰惹了她,而是看誰去點她,羽墨現在就是一瓶被搖晃了的汽水,現在誰開噴誰。」程光對曾小賢勸說道。
「那把鑰匙也沒惹她啊,現在還不是身首異處了,所有失戀的女孩都是定時炸彈,除非自然冷卻,不然根本無法接近,你要是敢刺激她的痛處,只會讓她化悲憤為力量,引發成暴力事件。」呂子喬也勸說曾小賢道。
「你很有經驗嘛,子喬,你也拆過炸彈。」關谷不信的問道。
「這倒沒有。」呂子喬頓了頓繼續道:「不過我點過很多炸彈。」
「放心吧,我不會跟羽墨同歸於盡的,我會讓羽墨明白,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糾結一根蒜。」曾小賢不聽勸的跟了過去。
對於曾小賢不停勸告,程光也只能無語的搖了搖頭,目送曾小賢離去。
「關谷,趕緊給一菲打電話。」呂子喬也搖了搖頭對關谷說道。
「為什麼給一菲打電話。」關谷好奇的問道。
「根據我的推理,這個男人執迷不悟,恐怕我們公寓馬上有大的災難了。」呂子喬推理的說道。
「又是推理,我怎麼感覺你們一個比一個不靠譜啊。」關谷遲疑的說道。
「我這叫先知,到時候籠子捅大了,羽墨弄斷鑰匙鑰匙,接下來還會出現爬樹、上吊、跳樓什麼的,也只有一菲能控制住局面了。」呂子喬擔憂的說道。
聽了呂子喬的解釋,關谷半信半疑的撥通了胡一菲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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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老師,你昨天勸羽墨勸的怎麼樣了。」程光一邊吃著早飯,一邊隨口向曾小賢問道。
「很好啊,在我的耐心開導下,羽墨現在已經不難過了。」曾小賢得意的說道。
曾小賢剛說完,就見胡一菲氣沖沖的走了過來沖曾小賢吼道:「曾小賢,你是不是腦殘啊,你為什麼勸羽墨跟李查德和好,你這不是吃飽了撐的,沒事找事嗎。」
「什麼,羽墨和李查德又和好了。」程光吃驚的問道。
「還不是我們情感專家給做的輔導。」胡一菲瞪著曾小賢一副咬牙切齒惡狠狠的樣子說道。
「我只是想安慰她不要鑽牛角尖,誰知道她得出這種想法啊。」曾小賢本來還得意的面孔,立馬的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張律師同志,你來得正好。」胡一菲衝著又跑過來蹭吃蹭喝的張偉說道。
「那個,我只是過來看看,你們這邊早餐吃得完吃不完,別浪費了不是。」張偉尷尬的說道。
「誰問這個啦,告訴我破壞人民安定團結的攪屎棍,最多能判幾年。」胡一菲翻了個白眼說道。
「嗯~這要看動機了。」張偉趁此機會麻利的坐到了餐桌前,想了一下說道。
「問的好,他要是有個正常的動機就算了,這純粹就是損人不利己嗎。」胡一菲斜著眼看著曾小賢說道。
「我是想幫忙,誰知道,跑偏了。」曾小賢嬉皮笑臉的說道。
「一菲,要說這也不怪曾老師,曾老師的動機還是好的,只不過是曾老師高估了自己這方面的實操能力罷了。」程光對胡一菲勸道。
「你丫是綿羊音呀,一開始跑偏了,再也跑不回來了是不是。」胡一菲看都沒看程光一眼,繼續對曾小賢教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