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也去釣魚,可是那麼冷的天坐在冰上釣魚不是一般的考驗。
趙光然特別的憤憤不平,「明明以前都可以冬捕的,一年一次而已,怎麼就變成挖啥牆角。」
趙光然當然是不願意,一來沒有大魚吃,二來少了很多樂趣,每次起網的時候,全村人都出動,那個熱鬧,可是今年這麼熱鬧的場景就再也沒有出現。
趙光然其實擔心的是明年是不是會取消,如果再取消,趙光然覺得冬天過年前的大樂趣沒有了。
龔瑞妮真的不懂為何上面來了一個新領導就有這麼多道道,看樣子應該是個古板的人。
就是不知道這人到底如何,萬一對受監督的份子管制的嚴格怎麼辦,特別是自家老爹和趙叔叔。
不要看趙剛現在過的挺自由,除了他有手藝外,也是上頭看管的不是太嚴格關係。
如果真的看管壓根,龔瑞妮知道不要說趙叔就是他家也沒有好日子過。
明明都已經是74年的春節,不是已經要進入運動的後期,怎麼還有這樣的人,龔瑞妮真的不明白。
雖然知道日子應該會一天天好奇,管制也會一天天的放鬆起來,可是龔瑞妮明白不到最後時候都不能放鬆,倒在黎明前的人不要太多。
聽著外面的議論聲,趙剛本來興奮的表情也苦澀了起來,「換個領導,我都覺得有點變天的節奏。」
趙剛其實心裡也是各種忐忑,不說換哥領導天就蹋下來,但是萬一給他們製造點麻煩怎麼辦。
更何況趙剛打聽到這傢伙也是一個批鬥愛好者,就是通過出賣曾經的老師發家,可以說是踩著老師朋友等人的血上來的。
這樣的一個人,趙剛除了看不起外,就是各種的擔心,萬一再弄點啥運動出來,真的不是鬧著玩的。
趙剛在考慮自己年後是不是應該低調點,總之一旦哥那條狗給盯上,絕對沒有好日子過。
本來對明年有個新發展計劃的趙剛,突然覺得挺意興闌珊,計劃做的再漂亮都沒用,也要看這周圍的情況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