館。
一夜好眠的兩個保鏢沒幾分鐘就醒了,兩人對視一眼,頓時一個鯉魚打挺彈了起來,飛快跑到花昭房間門口,「哐哐」砸門。
那架勢,像尋仇。
花昭在裡面喊了一句:「誰啊?」
兩人頓時停手,長舒口氣。
他們不應該睡那麼熟的,兩個人總得有個人警醒著值夜班。沒想到竟然一覺睡到天亮,這是嚴重的失職。
「姐,您早飯想吃什麼?」第一次跟著花昭一起出來的王宇問道。
這是他們的一個暗號。
一起正常就是想喝碗小米粥,不正常就是想吃包子,有幾個劫匪就是想吃幾個包子。
花昭打個哈欠嘆口氣,有時候保鏢訓練的太有素質也很煩惱。
看來明天得找別的理由支開他們了。
「我想喝碗小米粥。」花昭到。
王宇和同伴這才真的鬆口氣。
王宇大聲道:「好的我這就去。」
他轉身真去弄小米粥去了,另一個同伴則守在門口。
兩邊被他們敲門聲砸醒的人開門看見,見怪不怪地回去繼續睡覺了。
現在賭石很多還是港城人,港城人出門都愛帶保鏢,既有牌面又安全。
花昭吃完王宇不知道在哪弄回來的小米粥,又在賓館等了一會兒,就見到了從明光鎮其他地方趕過來的張亮。
花昭立刻問道:「有消息了嗎?」
張亮沒點頭也沒搖頭,而是道:「就打聽到幾個多年前被賣到這裡,前幾個月又沒被解救的婦女的信息,不知道哪個是。」
他遞過去幾張手寫的資料。
這小鎮子想找個印表機,太難了。
花昭接過快速看完。
幾個女人真的一個比一個慘。
又被賣來的時候就是精神病的,有之後變成精神病的。
有本來就殘疾的,有被打折腿的,有被挖了眼的,有被栓鏈子住豬圈的。
越看她越皺眉。
「民風很彪悍啊。」她冷冷到。
張亮頓時縮縮肩膀,不知道為什麼感覺冷颼颼,可能是天要下雨的關係吧。
「是的,這些人太不像話了!該管管了!您說怎麼辦?」張亮道。
「之前說了舉報有獎,不管用嗎?」花昭問道。
張亮道:「這地方跟其他地方不一樣,這裡的人都很團結...而且看不上100塊1000塊。
「還有主要是這裡的公用電話就那麼幾個,一直排隊,根本做不到匿名舉報,一旦讓人知道誰打過舉報電話,泄露出去,那這個人就廢了。
「去別的地方舉報,方圓幾百里,都不行。」
花昭點頭,原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