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道法自然來,一旦他率領著他們回到夸父淚島上,這咕嚕必定又不是劉菱對手。
只見這鳥人在劉菱問話後竟然不直接回答劉菱,而是快速轉動著眼珠,在經過深思熟慮後,這才抬頭看著劉菱。
「陛下,有一事不知可否一問?」
在聽到這鳥人如此後,劉菱心中不免得好奇,這鳥人怎生如此大膽,竟然敢公然問自己問題,而不回答自己提出的要求,這豈不是找死?
劉菱眉頭緊鎖,仿佛陷入深思當中一般,仰望漆黑空中的那一輪滿月,竟在半響也不出一句話出來,只在此後才聲音沙啞地道。
「你要問什麼?」
「陛下,」這鳥人還是心存顧及,在話時偷眼瞄了一眼背手仰望滿月的劉菱,見他面色並未顯露慍怒之色,這才又將頭顱低垂下後,「可有意帶俺們殺回到夸父淚島上去,結果了那咕嚕饒性命?」
「誒呀~!」
劉菱長嘆了一聲,竟未直接回答這鳥人,只在嘆息後眼角上流出兩行有些渾濁的血淚出來,隨著海風滴落在漆黑的夜空中,消散在夜色里。
然而這鳥人在聽到劉菱的這一聲嘆息後,竟抬起頭顱,偷眼瞄了一眼劉菱,見劉菱眼角上竟流淌出血淚,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了起來了,然後他急忙低垂下頭顱,不敢再看劉菱。
「寡人不想如此。」
仿佛這鳥人被劉菱此話震驚了一般模樣,只見他在劉菱話後竟猛然抬起頭來,一雙眼珠緊緊盯在劉菱側臉上,漸漸地眼神當中露出幾乎狠厲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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