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我等,捉拿這妖物如何?對了,還未請教諸位俠士姓名。」
冷峻男子道:「蜀山派道進。」
「蜀山派道睿。」
「羅凡,師門嘛……我功夫太低,師叔師伯們怕我丟了師門的臉面,不許我說。」
「既然羅少俠不便告知,那鄙人也不強人所難。」那方臉男子道。
「這位是獨孤將軍。」那長臉男子介紹道,「他能幫爾等說話,是爾等的福氣,還不謝謝獨孤將軍?」
「哦……!」羅凡連忙行了一禮,「多謝獨孤將軍。」
那道進卻是冷哼一聲:「與你們耽擱這麼多時間,那妖物早就跑遠了,若非你們,哪用得著那麼麻煩?」
長臉男子登時怒斥道:「怎麼說話的?」
「李偏將!」那獨孤將軍一揮手,將他制止,「先前是我們的不是,為表歉意,李偏將,你帶上幾個精英戰士,便留下來協助他們調查那妖物的行蹤吧。」
「這……」這李姓長臉男子雖然心中不快,但卻不敢違背,連忙道,「是!」
羅凡不由嘿嘿一笑:「看來還是這獨孤將軍通情達理,難怪這姓李的只能居人之下。」
那道進卻是冷冷地看著一眾官兵道:「信不過我們就直說,用不著這麼拐彎抹角地派人來監視。」
李偏將聞言又欲動怒,卻見那獨孤將軍不冷不熱地開口道:「有些事情,說得太直白了反倒不好,本將軍便祝諸位,早日將那妖物擒獲了,告辭。」
「噯……?」
「羅少俠。」道睿也未再理會那些官兵,而是走到羅凡面前道,「羅少俠說方才有與那妖物交手?並有傷到它?」
「正是。」
「不知羅少俠可否給我一滴妖血?」
羅凡將手中血跡已漸乾的長劍遞給她道:「只有這些了。」
「多謝!」道睿接過長劍,又從懷中取出一個羅盤,隨即施展了一個小法術,劍上的鮮血便被一縷蒙蒙的光芒所包裹,滴落在羅盤之上。
隨著她法術施展,只見羅盤半懸於空,黑夜之中,那羅盤散出一陣淡淡的白色光輝,那滴血珠,在羅盤上晃動幾下,便很快滲入羅盤之中,頓時,只見那指針出一陣劇烈的顫動。
「有反應!」眾人面色一喜,隨即只見指針在一股奇特的力量下指向某個方向。
「它向南方逃了。」
……
就在羅凡調查妖物之事的時候,瓊華山上。
「真是難得有些許閒暇時間。」夙玉今日心情非常不錯,因為近日練劍刻苦,掌門特地放了兩人半日的假,所謂欲則不達,瓊華派的掌教與長老們雖然心中急切,卻也並未忘了這些最基本的道理。
「好久沒見過玄羅師兄了,也不知道他怎麼樣了……」入門後夙玉的朋友不多,投緣的,就更加少之又少了,所以她對每一個,都格外珍惜。
她抽空來到羅凡的房間外,但是房內似乎並沒有人,屋前的小院,也是一片雜亂,好像有一段時間沒有人來過了。
她推開門,只見房間內整整齊齊,但卻是落了不少灰塵,看起來,也有一段時間沒有人住了。
「玄羅師兄……?」她心中驚疑,「這是怎麼回事……?玄羅師兄搬走了麼?」
她出了門,拉過一個路過的弟子問道:「這位師兄,請問玄羅師兄沒在這住了麼?」
「玄羅?」那弟子冷笑一聲道,「那廢物,早被逐出師門了!這麼久了,居然還有人惦記著那廢物,真是奇了怪了。」
「什麼?你說?玄羅師兄被逐出師門了?」夙玉聞言大驚,「重華師叔呢?他也同意了?」
「重華師叔雲遊在外,杳無音訊,這玄羅,攤上這麼個師父,也怪不得別人。」
「怎麼會這樣……?」這個消息,仿佛一個旱雷,突如其來得讓夙玉有些手足無措,「怎麼可能……?」
她從未想過,人生的離別,來得如此簡單,她本想,將心中的愉悅與收穫與他分享的時候,卻突然現,那人已經不在了。
她只感到心中一陣空落落的,有些意興闌珊地問道:「他……他到哪裡去了?」
「誰知道呢?若他識相還好,若是不識相,或許死了也說
899痴心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