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也不怕的。只要能將我爹治好,就是將我的腎換給他一個都行。」
戚霽詫異的看了黎小暖一眼。須臾,他才緩緩道:「能治,就是麻煩些。若能請到外科聖手,你爹的毛病就不值一提了。但聖手他老人家這幾年行蹤成謎,想請他難些。再者,他要的診金很貴。」
知道黎爹有救,本來已經哀哀戚戚的蘇氏忙問:「小戚大夫,若是請不來那什麼聖手,您能治好孩子他爹不?就是時日久些也不要緊,我們都等得。」
戚霽苦笑,他看向陷入苦思的黎小暖,微微搖頭。卻給出希望:「我只能將黎大叔的病情穩住,我爹倒是能將大叔體內的結石導出一些。但若想根治大叔的病症,非得找到聖手不可。否則,大叔日後仍要受腎內巨石引起的絞痛折磨。」
失神的黎小暖只抓住了「穩住病情」這幾個字眼。她鄭重的拜託戚霽:「小戚大夫,請您先將我爹的病症穩住。若能先幫他調養身體最好。至於外科聖手,我來想想辦法。現在,請告訴我,我爹能挨到什麼時候。」
&年。」這還是他出手後的結果。
還好,還有兩年的時間。黎小暖舒了口氣,整個人放鬆下來,差點癱坐到地上。好在,黎小陽手快的扶住了她。
&你別擔心,我明日就出門找那什麼聖手去。我若是求不得他來,便將他綁來。不過,小戚大夫,你能畫張那聖手的畫像給我不?」小陽道。
黎小暖回身拍拍小陽的肩膀,走到榻前,跟黎爹說:「爹,您聽到啦,小戚大夫說您的病能治好。如今,您得自己先咬牙挺著。您想啊,若是您放棄了,我都十九了,再過三年,我還能嫁人不?所以,為了我,你也得挺住。」
蘇氏拼命點頭,她勸:「他爹,你聽到啦。咱小暖命苦,當年跟著我們逃荒就吃了不少苦。現在,更是被人退了親。你如果真為孩子好,就給我好好活著。」
小剛忍著一泡淚,上前擁住黎爹道:「爹,你還沒帶我去放紙鳶呢。還有,你說要送我進學堂的,如今,學堂都要嫌我年紀大,不想收我了呢。」
小陽感情方面比較內斂,他紅著雙眼,只叫了一聲「爹」,就站那什麼也不說了。
小剛說話的時候,黎爹臉上的絕望就出現了裂痕。等他回頭看向小暖他們時,終於忍不住,流著淚點頭應下。黎小暖幾個喜極而泣,圍著黎爹說著未來的美好。
待一家人的情緒平定了些,戚霽才開口:「以大叔目前的狀況,最好留在醫館內調養。由於醫館的條件限制,你們就不必留下人來照顧他了,我會安排藥童隨身伺候他的。大叔的衣食,到時候會跟醫藥費一起算。」
小剛憨憨的問:「那我想我爹了咋辦?」
戚霽會心一笑,道:「只要不是晚上,你隨時能來探望你爹。」
&會不會太麻煩你們了。要不,還是讓我留下來吧。」蘇氏日夜守在黎爹身邊,一時不習慣離了他的日子。
戚霽勸著:「嬸子自己身上就不利索,還是安心在家將養吧。我說了,你們隨時能來探望大叔。為了他以後能健健康康的回家,你們且忍耐些日子。」
黎小暖點頭,答著:「我們知道了,謝小戚大夫費心了。娘,咱先將我爹扶到他住的地方看看,若有什麼不方便的,咱也好及時補充。」
戚霽點頭,跟藥童走在前面引路。小陽背起黎爹,一家人跟在後面。因著戚霽剛才檢查時,不可避免的按按壓壓,黎爹已經痛到無法走路了。
等黎爹安頓好,已經過了午膳時間了。黎小暖一家對醫館的住處相當滿意。人家給的東西樣樣比家裡好,又安全又衛生,還乾淨得很。
辭了黎爹,一家人出了醫館就急急往賓至如歸趕。黎小暖想賭一把,跟那孔雀男做筆交易。此刻,她是迫切的想要見到那位公子的。
幾人才出了醫館,沒走幾步,青衣小廝就追了來。「哎呦,剛才你們去哪了,我都要急死啦。若是你們今日跑了,我可就遭殃咯。」
黎小暖心急,催那小廝邊走邊說:「那就快走吧。我爹病症有些嚴重,所以耽擱了些時候。你主人不會連這點時候都等不了吧?」
小廝了解衛昱,以為黎小暖害怕,便安慰道:「姑娘別怕,我主子最是好說話了。你只要事事順著他來,他就不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