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說不出口了。
「姑娘是想問,為何不直接找個姑娘來給主子滅滅火?順便解了毒?」花娘問道。
裴瀧苓幾不可聞的「嗯」了一聲,然後點了點頭。
「姑娘說的那個方法,好是好,但是你即便是殺了我,我也不敢用那個法子啊!」花娘看了一眼迷迷糊糊皺著眉頭的風陌軒,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哆嗦。
「這是為何?」裴瀧苓不解的問道。
「主子他……他還是……」花娘「唉」了一聲,「妹子,姐姐我我實話跟你說了吧,你別看我們家主子很早就混跡在這風月場所了,可是那也只是他的表象,其實他啊……還從來沒碰過姑娘呢!」花娘掩著嘴吃吃的笑著。
許是花娘看裴瀧苓越看越喜歡,便動了想將她留在主子身邊的心思,因此說出的話也全是她認為的那些裴瀧苓喜歡聽的話,竟然不知不覺中,將風陌軒的家底給抖落了出來。
果然如她所料,裴瀧苓確實吃了一驚,但是也緊緊只是吃驚而已,至於她預料中的開心,倒還真是沒看出來。
花娘不死心的揉揉眼睛,又往裴瀧苓身邊湊了湊,「我說姑娘啊,你別看我家王爺他平日裡吊兒郎當目空一切的,其實他的心思啊,細膩著呢,你若是跟了他,姐姐敢跟你保證……」
「花——娘!」一個咬牙切齒的聲音忽然在花娘身後響起,花娘像是被施了咒語似的住了口。
她木然的回過頭,正好看到自家主子正以一副吃人的表情瞪著她。
花娘的心肝顫了顫,慌忙跪在了地上。
「屬下花娘……參見主子!」
「你只知道給我止血,就不知道完全解開我的穴道嗎?」風陌軒看了一眼椅子上坐著的裴瀧苓,不自然的別開眼睛,對著花娘低聲吼道。
「您……被點了穴了?」花娘一副不知情的表情。
「你說呢?」風陌軒輕飄飄的看了一眼花娘。
「主子恕罪,是花娘有眼無珠,竟然沒有認出主子,害得主子遭此大罪,花娘罪該萬死,萬望主子……」
「閉嘴!解藥呢!」風陌軒對著花娘伸出了手。
該死的,早知道就一直昏睡著不醒來了,明明已經壓制住的慾火,在看到一身男裝的裴瀧苓之後,竟然又開始蠢蠢欲動。
花娘身子一顫,迅速出手解了風陌軒的穴道,然後閉了閉眼睛,不怕死的又磕了一個頭「主子,許蒙已經以最快的速度重新配製解藥了,您就……再忍忍吧!」
再忍忍吧……
風陌軒一口老血哽在喉中,吐也不是,不吐也不是,被嗆得劇烈咳嗽了起來。
「出去!給本王弄桶涼水過來!」風陌軒對著花娘再次低吼。
「主子,您身上有外傷,沾不得水啊!」花娘一邊勸,一邊小心的回頭看著裴瀧苓,她是多麼希望這個漂亮姑娘能挺身而出,對她和她的主子說出「我來幫你」那幾個字啊!
可是……
「還不快去!」風陌軒自然看出了花娘打的什麼主意,他終於徹底冷了臉,聲音里也帶上了一絲寒意。
「是!」花娘不敢再多說什麼,跟了風陌軒這麼些年,她自然能分得清風陌軒是真生氣還是假生氣了,看來她的這個媒人,最終以失敗告終了。
「你好生養傷,我皇兄來了,就在飄香閣外面,我去找我皇兄了。」花娘出門之後,裴瀧苓也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風陌軒一隻胳膊撐著身子從床榻上半躺了起來,然後對著裴瀧苓眨了眨眼睛「借本王的衣服,記得還回來哦!」
「你這個……登徒子!」裴瀧苓聞言瞬間黑了臉,她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穿著的風陌軒的外衫,慌忙裹緊了衣領,然後跺了跺腳,頭也不回的走出了廂房。
風陌軒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將身體重重的摔在了床上。
看著頭頂粉紅床幃之上繡著的那一對交頸而眠的鴛鴦,他扯扯嘴角笑了笑「裴瀧苓……瀧苓……苓兒……呵!有意思!」
飄香閣外。
一千多全副武裝的禁衛軍將飄香閣的前後門圍得嚴嚴實實,裴少恭冷著臉站在隊伍的最前方,靜靜的看著官兵將飄香閣的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