嘍!
「公子,璃姑娘。」看到慕容珺璃和雲清進來,追月不自然的低下了頭,然後退到了雲清身邊。
「見過公子。」見到雲清進來,青衣掙扎著想要起身。
「起來幹什麼!快點躺下!我來看看你的傷勢如何了。」慕容珺璃一把將想要起身的青衣按在了床上,然後在床邊坐下,將青衣的胳膊拿了出來。
「多謝璃姑娘,青衣的傷勢,讓璃姑娘費心了!」青衣小心的看了一眼雲清,見雲清並無任何不悅,才感激的對著慕容珺璃。
「跟我你還客氣什麼!」慕容珺璃笑笑,「東方敖說這藥是宮裡的,確實靈驗得狠,你這一身武藝保住了。」
青衣欣喜地點頭,「多謝璃姑娘!」
她抬起頭,狀似無意的看了一眼雲清,雲清對著她點了點頭,然後站了起來,走到了慕容珺璃身後。
「好了璃兒,看也看了,診也診了,這下你該放心了吧,快回去吧。」
慕容珺璃又將青衣的胳膊放了回去,「那你早點休息吧,我明日再過來看你。」
青衣點點頭,「不敢勞煩姑娘了,璃姑娘路上小心。」
慕容珺璃擺擺手,「幾步路而已,你歇著吧,我走了。」
看著小琪跟在慕容珺璃身後出了門,雲清示意追風關上了房門。
青衣還是掙扎著坐了起來,「青衣辦事不利,請公子責罰!」
「無須多禮了,坐著吧。」雲清擺擺手,「是誰傷了你。」
「回公子,是藩月太子的人。」青衣說道。
「屬下在藩月皇宮執行任務的時候受了傷,恰巧藩月太子出使風雲,屬下便混入了藩月太子的儀仗裡面,一來監視,二來養傷,只是在將要進入風筱城的時候暴露了行蹤,青衣不敵,被利箭所傷,然後逃了出來。」
「是裴少恭傷的你?」雲清問道。
青衣搖頭,「公子,藩月太子當時並不在儀仗之中,裡面的,只是他的替身。」
「不在儀仗之中?」雲清皺眉,「裴少恭出使風雲的消息是假的?」
「消息確實是真的,藩月國主命他接瀧苓公主回藩月,而且屬下也親眼看到他出了宮進了儀仗隊,可是中途什麼時候離開的,屬下並未察覺。」
雲清「嗯」了一聲,「追風。」
「公子請吩咐。」追風在雲清身後答應了一聲。
「讓你的人去查探一下裴少恭的行蹤,暗中進行。」
「知道了公子,屬下這便下去吩咐。」追風答應著,就要往外走。
「稍後再去安排,」雲清忽然叫住了追風,他看了一眼青衣,「你在藩月皇宮探得的消息,可以說了。」
青衣點點頭,遲疑了好大一會兒,「公子,請先恕屬下冒昧的問一句,璃姑娘肩膀上的月牙胎記,是何種顏色的。」
「嫣紅的。」雲清肯定的說道。
「嫣紅……」青衣一愣,似是不敢相信。
「怎麼了?」不只是雲清心中疑問,一旁的追月和追風也是滿心疑問,追風更是性急的問了出來。
「公子,你們可知藩月國的由來?」青衣忽然問道。
追風搖搖頭看了一眼追月,追月同樣搖了搖頭。
雲清沉思了半響,才說「相傳藩月的皇族後裔,無論男女,全部是帶著月牙胎記出生,這也是藩月國國名的由來。至於這胎記的顏色,史書中倒並無詳細記載。」
青衣點點頭,「公子說的沒錯,可是公子您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其實這月牙胎記,是依據顏色分等級的,藩月國主的選拔,便是依據月牙顏色的鮮艷程度,胎記顏色最深、月牙輪廓最清晰者,無論男女,均可尊之為王。」
「無論男女,均可為王……」雲清喃喃的小聲念著,他清楚的記得璃兒肩上的那個胎記,那是——鮮紅欲滴的顏色,輪廓清晰的月牙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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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無論男女,皆可為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