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一驚。無欲無求,他什麼變成了坐懷不亂的柳下惠?
還柳下惠呢,不可能!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我不走!」安瑤趁機抱住他的腰,緊緊的,兩人的身上貼合得沒有一絲縫隙。
她聽見了他強而有力的心跳。
他停下了,身體一僵,她身上的馨香充斥在他的鼻尖。
靜默,無聲的靜默,誰也沒開口。然後,蕭子翎忽然拉開她,幽沉的視線直直落在她的臉上,低頭冷冷地問:「你告訴我?你是怎麼來的?」在這種敏感的時刻,她來了,巧合?他從來不信巧合!
安瑤微微一笑:「我在你這裡住了也有一年,難道還不會來嗎?」
蕭子翎冷漠地勾起嘴角,眼神好像要吃人一樣。
安瑤並不畏懼,彎起了眼睛:「我其實是來向你要一樣東西的,你必須還我。」
「我這裡沒有你想要的任何東西。」
「你欠我的。」她拉過他的手掌,輕輕說:「你欠我,蕭子翎。你欠我一個孩子。」
蕭子翎似乎是愣怔了,凌厲的眼帶著不可置信:「你說真的?」
「真。」
他沉默,不發一言,復又自嘲地勾了勾唇,笑容微微苦澀:「陸安瑤,有時候我真想把你的舌頭割掉,好讓你不會再說出蒙蔽人的花言巧語。」
安瑤踮起腳尖,伸手環住他的脖子,直勾勾地看著他:「你不是說過嗎?有些事情不靠說,靠感受。」她主動吻他,在他的薄唇上輕咬了下,笑盈盈地用手摩挲他的臉龐,「怎麼樣,真實嗎?」
這一笑簡直讓人心顫顫
蕭子翎看著她的眼睛,清澈、如黑檀般幽亮,這觸感太真了,他的眼眸慢慢火熱了起來。這一刻,他只想到了一句話,美人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更何況她提出來的點,太動人了,孩子。
一個屬於他們的孩子。
「我們可以來點更真實的。」他溫熱的氣息太過灼人,直直地抱起她,兩人倒在床上,他微微曲起她的腿,跪在她的雙腿之間,迅速脫起了自己的衣服,完美的身材暴露在了燈光下。
蕭子翎迫不及待地吻了上去,她的裙子太緊了,不好脫,他乾脆直接用力撕開了。
然後,他肆意舔舐著她的肌膚,灼熱的吻落在她潔白的頸間,他的大掌覆上了她的軟綿,用力地擠壓揉捏
安瑤蹙著眉,輕哼了一聲:「酒味啊,蕭子翎,你去洗個澡。」
「等不及了。」他喑啞著說,細細密密地咬著,一路水光旖旎。
「曖。」她抗拒。
「做完再洗。」他挺身。
安瑤忽然僵直了身體,難耐地痛呼,手擰著床單。
熟悉的緊緻感襲來,蕭子翎的頭腦有一時的空白,墨華的雙眼燃著熊熊大火,他把頭埋在她的頸間,重重地喘息著,額上布滿了汗珠。他的一隻手抓著床柱,一隻手抓著床沿,藉此侵占。
這樣太瘋狂了,安瑤迷迷糊糊的,根本無力想其他。她受不了,一邊手摳著他汗濕的背,一邊手只能痛苦地扯著床單,隨著身上的人一起沉lun。
餘韻未消。
蕭子翎低頭吻她的眼角,忽然深深說了句:「對不起。」
有些事,他悔之不及。他甚至還想為當初陸家成的事情道歉,可他不敢開口。他怕一開口,就撕壞了今天的氣氛。
安瑤的睫毛輕顫,眼眸動了動。她沒有就他說的三個字發表看法,而是看著他,眼睛泛著水霧,彎成了月牙:「你是不是老了?才不到兩年的時間,我覺得你好像」不行了。
他危險地沉聲:「怎麼。」
安瑤很識趣地沒有說出那三個字,笑了笑:「在我眼裡,其實你是叔叔級別的。」
蕭子翎的眼神越來越玩味:「男人到了八十年都能找十八歲的年輕姑娘,而女人只有一個十八歲。」
安瑤認同地點了下頭,艷紅的唇瓣微張:「我十八歲的那年是和你在一起的,是嗎?」
這一句話讓他的某處立刻充血、腫脹,發硬、發燙。
他把她抱在身上,安瑤有點懷疑地眨了眨眼:「蕭子翎,你還行不行啊?」
他的大手在她的身上四處遊走,往她耳邊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