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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身離去,走進房內,沒有說話。
死系統!我來這裡一趟你不能保住我的清白嗎!你就這麼看著嗎!
許安想立刻買個棺材躺進去,蓋著板子,直接拜拜。
不過事已至此,只能跪地祈禱言木亦不要找上門來。
快速的把東西準備好,打包好一切衣物,多順點錢財和食物許安準備這幾天都不回來了,真的會發瘋!
看見那個護符,尷尬又狗血不知該如何是好,找個機會把東西還回去吧,先放在枕頭下。
隨後潦草的收拾了一番,找到小玉。
「小玉,你家小姐我要出門了,到時候如果有人要找我,你就跟他們說我出去遊歷了,不要擔心,我現在有劍在身,沒人可以傷我,你記住了,最重要的是千萬不要告訴言木亦我往哪邊去了,就說我出去遊山玩水了。」
「可是…小姐…澤安少……」
小玉話還沒說完,許安薅著裙擺跟猴子般跑走了。
二話不說,立馬出門,來到老地方繼續翻牆。
「額……小姐——澤安少爺昨日把你抱回來讓我跟你說今日有事找你談!」
小玉嘶啞的說道。
「啊?你說什麼?我聽不見啊,等我回來再說吧!」
說罷許安落在圍牆之外,屁顛屁顛的遠離侯府。
戴上面紗,以防被人發現。
「剛剛小玉說啥來著?算了,還是先守住臉面吧,真服了,跟鯊b前任在一起的時候什麼都沒發生,現在穿越過來啥都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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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的許安像發飆的猩猩無能狂怒。
今日不但沒有下雪,反而有一縷縷的暖陽灑下來。
帶著順安劍,來到老地方,日常打個招呼。
「你今日戴著面紗是為何?」
竹俞依舊是抱著他的那把劍,審視著許安。
許安則心虛的說道:「怕…怕被認出來,這幾天我都打算不回府了」
「不回侯府你能去哪裡」
「我一個侯府之女豈能沒有住處,就算沒有難道大哥你這沒住的地方嗎?」許安不以為然的理了理髮絲。
「沒想到傳說中的木偶小姐是如此這般不懂避諱」
「不住就不住,什麼叫不懂避諱,我跟你又沒什麼,清清白白,心裡又沒鬼,難道你心裡有鬼?」
要是言木亦在我眼前,我心裡才是真的有鬼!
許安想著,不禁面色扭曲。
竹俞認為眼前的這個女子或許是個水性楊花又貧嘴之人,要不是親眼見到她那般果毅,他都不會相信這個女子會有那麼堅強自尊的一面,或許他早就把她打飛上西天了。
「木偶小姐?什麼意思?」
許安只記得小玉說自己像木偶般,但沒聽過這個稱呼。
「知道你的人都說你每天除了哭就只會用膳入睡,神情永遠都是那幾個模樣,呆呆傻傻的,更不會說如此這般污言穢語。」
原主這麼好的身世,能傻成這樣?我不信。
許安摸不清頭腦。
「我以前那叫傻白甜,現在的我可是要努力升上神界的人。」
「神界?你一沒靈力二沒修為,除了血比較獨特,你怎麼在比武中出眾?」
竹俞感到可笑,他無法信任一個二流子般的女子。
「不不不,我現在已經在學了,我會很努力的,其次還有一個辦法可以更快上升。」許安邊比劃一個叉字邊嚴肅的說著。
「還有一個辦法是?」
「不告訴你,我要是成功了我就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