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由,男子嘆笑低眸。
他沈亦從未奢求過權利,他也只不過想安穩度過此生,可偏偏,他敬重的父皇,從未將他真正當過兒子,他永遠是一枚可以掌控的棋子。
許安緩緩抱緊了男子的腰,她也不知說何是好,只能從背後聆聽他那沉重的心跳。
「陛下看似難以抉擇,實則,陛下在等我放手,這樣一來,陛下不僅無損顏面也成全了西域聯姻,只是我們都沒想到,竹俞他們幾個竟然攪了進來,也多虧了他們,不然,那日的風波定然狂風大作。」
略有些嗤笑的哼聲落下,沈亦轉身緊緊捧住了女子的手。
他惆悵的臉上忽地就笑意晏晏起來,「許安,雖然父皇對我只是逢場作戲,但他對你不一樣,父皇是真的很疼愛你,我今日所說,你不用放在心上,父皇是真的將你當唯一的孩子對待。」
「木頭,本小姐給你變個戲法。」
「何戲法?」
「來,坐在鞦韆上。」
許安彎腰摘起了一株神似蒲公英的花枝,她遞到男子眼前,「將花絨吹走。」
雖不明,但沈亦照做。
他剛呼氣,右手便被緊緊扣住,隨後,熟悉的氣息撲鼻而來,濕熱的愛意將他的唇舌占據。
溫柔的吻逐漸交織拉扯。
翩翩飛舞的雪蝶幻出了煙火的形狀,飄遊在空中的螢火將他們周圍點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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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緊攥鞦韆藤的手忽地便落在女子臉側,許安順勢將他壓倒。
「木頭,你的臉紅了。」
「你…你…你別摸我……」
「大膽,我可是你未來的夫人,有何摸不得?」
「那…那你也不能光摸這吧……」
順著沈亦視線看去,許安的手正不安分的挑逗著,她抿唇壞笑,倒是不知錯的模樣。
「裝什麼呢?又不是沒沒摸過~」
接著,皙白的手指有意無意刮蹭著男子的胸膛,許安歪頭湊去,在他耳邊勾笑,「沈郎君,你可以*出聲,我會對你負責的。」
「你…嗯…呃……」
急促的呼吸聲曖昧交雜,沈亦半天也未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待在許安身邊,是他最幸福的事。
他做不到恨皇宮的人,也無法憎惡皇上,只是這一切都很不盡人意。
陛下讓他有了家,可他卻只是枚棋子,他不能厭惡他,他也沒有理由厭惡他。
他想恨他,可陛下治國有道,讓天下百姓安樂免受征戰之苦,他也給了他地位,給了他富足的背景。
他想敬愛他,可他心裡空落落的,他看的太明白了,卻一直要裝糊塗,這種感覺,很怪異。
既恨不實,也諒不真。
沈亦的心如同浮萍,永遠浮在水面,不敢靠近深底,不願攀上陸地。
「許安…若你執意納夫,我想要正夫的位置。」
男子的神色祈求,當他提出這句話時,也不禁心中慌措。
他從未爭過什麼,可他想要她心中最重要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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