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未來的王,若是入贅,那西域的臣與子民都會亂成一團,西域王是不會同意的,他的位置不允許他有自己的私心。
但,他也不想放棄,一時半會他也做不下決定。
阿蘇裴夜甩袖,面色緊繃,朝幾人走近,一副高不可攀的樣子,「皇上,我乃西域三王子,怎能與那些阿貓阿狗同侍一妻?這傳出去,豈不是你們慕安少了些規矩?」
這阿蘇裴夜真是剛啊,在慕安的地土天子腳下這般高傲,他真不怕皇上治他罪?
一旁的幾人殺意都快從眼裡冒了出來,他們為數不多的共同目標便是將阿蘇裴夜狠狠揍一頓,若不是他的金炎鎖從圈中竄出牢牢的束縛了幾人,現在或許都還在僵持中。
論靈力,阿蘇裴夜流著神族的血,擁有神族的法力與靈識,從小便修煉至今,他們確實要弱一些,但若論武功,他未必贏得了澤安,論靈系他雖克制言木亦但也被竹俞的火系所克,所以這場比武實在難以分出勝負。
但,唯有一人能壓的了眾人,那便是許安,她雖靈力不強但使用的法陣極強,滅得了魔氣壓得了靈力,多加修煉,以後定會是年輕有為。
不過此時一看,若再比武,那幾人一定會先解決阿蘇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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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一旁的雙生祭司步伐一致,神情也一般,走到皇上身側行禮,「稟皇上,祭壇驗血已將眾小姐驗完,現在唯獨許小姐還未滴血入驗,可否讓她上前。」
兩人異口同聲,許安莫名有些尷尬,她腿都跪麻了。
皇上這才意識到許安幾人還跪著,他連忙說道:「你們幾人快快起來,此事朕已有決定,不必再跪著,小安啊,你上前來,讓朕也好好看看你。」
這親密又溫和的稱呼讓許安都不知所措,只能應聲點頭,「是。」
剛跪下的時候有點沒控制住力度,再加上跪了這麼久,許安膝蓋都有些發紫,腿部發麻生痛。
正緩緩起身,雙臂忽的被兩人握住,抬眸一瞧,左側是澤安深情對望,右側是流逸蕭關心備至,「我扶你過去。」
竹俞伸出的手在空中微微攥了攥收了回來,他又遲了一步,又遲了……
幾人都緊緊注視著許安,空氣中飄蕩著奇怪的味道,時不時能感受到一股寒意與殺味。
修羅場真是嚇人啊,背脊都發涼。
許安連忙抽回手擺道:「不用了不用了,這麼近我走得動。」
她真是活了二十多年頭一次桃花遍地開,這讓她都拘束了許多,畢竟,那麼多雙眼睛看著呢。
她上前,幾人的目光也隨著她的背影而去。
皇上更是歡喜的將視線鎖定在她的臉龐,「江兄,像,實在太像了,你們居然瞞了朕這麼多年?」
江老爺和藹的微笑著又無奈的嘆氣道:「沈兄,依你這脾性,若你早知曉,那安安豈不是會入宮中,到時多少人都會心懷暗意?有些事暫且說不清,待時機成熟,再與你慢慢道來。」
兩祭司手中各懸一物,看似像一塊晶石,閃閃泛著青光。
「這兩顆都要滴血嗎?」
「是。」
嘶,好高冷。
許安也沒多想,揮指施法劃破左手食指,將血滴了去。
隨著兩滴血浸入,瞬時兩塊晶石綠光閃爍,漸漸晃亮起來,越來越刺眼。
咻的一聲 兩塊晶石竟升空融在了一起,從中生出一道晃眼的綠光猛衝向祭壇上空那塊懸浮之物。
眾人慌亂,以為出了什麼大事。
那祥物眼中忽的晶瑩發光,本是有些泛紅,隨著另一道綠光襲來,猛然變色,幻成了碧綠而閃耀的晶石。
青光拂過,祥物身處生長出了無數的花草,羽間、尾間、背間皆是綠意,四周的光粒匯聚在一起引得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