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個騙子。」
「你說你還會與我再見的……」
他喉嚨哽的發苦,像是苦水反胃一般。
許安怔在原地,她似乎從這段話中明白了些什麼。
所以,媽媽在回去之前以死護了蒼生,這難道是她的任務?
那,又是誰在找她,宗門被滅是否真的與她有關係?
「沈爹,我娘還活著,她只是回我們的那個世界去了,等我完成任務,您一定還會見到她的。」
許安扶住皇上,緩緩的說著,她從未見天子這般心酸的一幕。
可能,世上最痛苦的不是生死而是無盡不得圓的思念吧。
「許安!」
猛的身後傳來急切的呼喚,是言木亦與澤安急匆匆的奔來。
他們滿臉擔憂,左瞧右瞧的檢查著許安。
許安被他們這一舉動整的有些懵逼,她疑惑的微微歪頭,「你們幹嘛?」
「你沒受傷吧?剛外面忽然現了結界,我們以為是你遇到什麼危險了。」
「噗嗤,這皇宮可是最安全的地方,我能有什麼危險?」
這一說,許安微揚唇角樂呵的笑著。
皇上蹙了蹙眉,咳了幾聲,試圖引起他們的注意,「咳咳。」
言木亦扭頭頓了頓立馬道:「父皇,您沒受傷吧?」
「喲,亦兒還會關心父皇啊?可喜可賀啊。」
「沈爹,您別取笑他了,他就一木頭。」
許安熱情的扶住皇上笑意盎然,兩人就像是親生父女一般其樂融融。
幾人談笑自若,一轉眼便是酉時三刻,許安現在可是膽子大了,她連皇上都抱過了還能怕什麼?
「沈爹,我上次來皇宮吃的佳肴甚是美味啊,不知這次我還能有口福嗎?」
「安兒你真是隨了月知跟攸恃,對吃的都頗有好感。」
「許安,我知道有一家酒樓的吃食十分精緻,到時候領你去嘗嘗?」
言木亦時不時從皇上左側側著頭看向許安,他真是怎麼看都看不膩啊。
許安還未回應,皇上倒先喃喃道:「嘶,亦兒,你該叫安兒皇妹吧?」
「父皇,她是您義女,雖說是公主但是她還是夏侯府的小姐嘛,更何況我與她可還有婚約在身,怎麼能稱她為皇妹呢?父皇您將她收為義女那我這個兒子您置於何處?」
言木亦一邊說著一邊頻繁的朝許安看去,奈何許安注目著前方絲毫未注意。
「怎麼,你是在怪朕?朕是皇上,朕的義女與朕的兒子有婚約,誰能多言?朕當這個皇上就是為了護安兒的娘,現在,朕便要護安兒,任他們說去,若是有話傳到朕耳中,那他們就別怕刑罰。」
皇上一臉和藹的說著,許安聽著倒有些毛骨悚然,畢竟這話中藏刀啊。
沈爹真帥啊,多虧我娘魅力無窮,讓我擁有了一個如此護短的鐵靠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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