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鎮不住。
那時好後悔,沒有好好學點**的功夫,要不然,就能像小主子一樣,一指點下去人就安靜啦!
藍棠不知道,因為自己醉酒,刺激了兩個丫鬟努力上進。
黎淺淺看她精神不濟,便讓她回床補眠,又叫雲珠和春江就在窗前的榻上睡,她坐在屋中的羅漢椅上看書,春壽坐在她腳邊的杌子做針線。
屋裡安安靜靜,只聽到呼吸聲,黎淺淺把手裡的書收起,就看到春壽靠著椅腳也睡了,只是手裡還拿著針,她滑下椅子,把春壽手裡的針取走,走到窗前往外張望,院子裡也很安靜。
投宿的客人大概都還在睡吧?
穿上鞋子理了理衣裳,她開了房門,正要出去,斜刺冒出個人來,「小主子您要出去?」
是劉二。
「你怎麼守在這兒?」
劉二嘿笑兩聲,領她回房,「外頭風大,您今兒還是別出去的好。」
風大?外頭明明一點風都沒有,睜眼說瞎話嗎?黎淺淺看著他等他解釋。
劉二心說,這小祖宗可真不好哄啊!只得老老實實的交代,「您昨兒不是聽到,有人想要綁您,好威脅教主交出寶藏嗎?」
「嗯。」心裡則說,那些真夠笨的,綁走她,表舅就一定要拿寶藏來換她嗎?沒了這個徒弟,咱再換別個就得了!再說,瑞瑤教真有寶藏嗎?那些人搞沒搞清楚啊?
劉二小聲的道,「一早教主從鴿衛調了好幾個人過來,打算給他們個教訓。」
「你們打算怎麼做?」黎淺淺小小聲的詢問著。
劉二在黎淺淺耳邊低語,黎淺淺聽了後面露不忍,「這會不會太過啦?」
「怎麼會呢?這只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劉二拍拍黎淺淺的頭,「四長老的族兄弟要是不貪,就不會惹火上身,他們家的閨女兒無辜,您就不無辜嗎?」
劉二沒說的是,他們可不像范瑋他們那麼惡毒,只是讓他們窩裡反,要知道,范瑋他們是計劃一邊和教主周旋要贖金,一邊將她遠遠的賣到北晉的青樓去,等寶藏到手,就丟個和黎淺淺差不多年歲的女孩屍體到楚江,把事情栽到大長老頭上去。
如此一來,他們賺了兩筆,還讓教主把仇記到大長老身上去。
大長老就算要自辯,也沒人會相信他,畢竟這世上,最惱恨教主徒弟的,除了他還有誰?
老實說,若真叫他們成事,說不定他們真會以為是大長老乾的咧!
黎淺淺看劉二的面色有些扭曲,心想,該不會是還有什麼內情,是自己不曉得的吧?「四長老知道了?」
「是。」劉二嘴角微勾,「要是沒有四長老領路,這事要成,還真沒這麼簡單。」
劉二又道,「您放心,外頭有我們守著,等教主他們辦完事回來,就可以回江羨城了。」
這一等,就等到了隔天下晌,四長老夫妻一起來了,四長老夫人臉色有些灰敗,四長老仍是一臉氣憤,黎漱依然面無表情,藍海一進門就問,「棠兒咧?醉酒好了沒啊?解酒藥到底有沒有用啊?」
藍棠本來歡快跑過去迎接她爹,聽到這話,腳下一頓,「爹!」
四長老夫人看到慢慢走進來的黎淺淺,面色又是一變,她走到黎淺淺面前,伸手拉住黎淺淺的小手,嘴角翕翕,著實感覺難以啟齒,黎淺淺給她一記詌笑,小手拍拍四長老夫人的手,然後就撥開她的手,走到黎漱身邊去。
「事情都辦完了?」
「嗯,都辦好了!」黎漱拍拍她的狗頭,「沒事了!」
黎淺淺卻搖頭,「我不覺得沒事了,那個寶藏的傳言一日不消除,這樣的事還是會層出不窮。」
這倒是真的,只是,真是傳言嗎?
黎漱摸著下頜,問黎淺淺,「你想怎麼做?」
「既然是大長老傳出去的消息,那麼我們說沒有,肯定不會有人信,既然如此,就乾脆一點,把寶藏丟出去,讓他們去搶。」
「怎麼做?」
黎淺淺想了想道,「藏寶圖。」
黎漱和謹一交換了個眼神,「這寶藏的地點要設在那兒?」
「楚嶺山區。」黎漱若有所思的道。
楚嶺山區、南城與蓮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