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首詩回了皇上,這詩是這麼寫的『聞君有兩意,故此相決絕。願得一人心,白首永相攜。』要是硬說了起來,如今不是齊王不願意想彩君回去,是彩君自己死也不肯回齊王府啊。」東籬夫人把她知道的事情簡短的和皇太后說了一遍。
「老師,我生氣,生氣的不是彩君,而是我那兩個好兒子。」皇太后痛心疾首的說道。
「罷了,老師,這事情我卻是以後再說,你且記得,我不會害彩君的。」皇太后的眼睛之中似乎閃著淚花。
「既然如此,傳雲,你卻是也要保重身體呢。我就先回去了,怕是彩君那丫頭還在外面等著我呢。」東籬夫人笑呵呵的站起來說道。
「那我就不送老師了!」皇太后勉強的擠出了一絲的笑容。
「小姐,我們是在這等著老太太呢?」惜月笑聲的問著王彩君,自從知道東籬夫人和王家的關係以後,王家上上下下的人都稱呼東籬夫人為老太太。
「嗯,我想姨奶奶也不會在皇宮之中待了太久,我們就先行往宮外走也就是了。」王彩君小聲的對惜月說道,儘量的不打擾前面帶路的小宮女。
「喲,我當是誰呢?這不是齊王妃!呸!呸!呸!瞧我這張嘴,這不是定遠侯!呸!呸!呸!這張該打的嘴,這不是王家的小姐麼?怎麼這個時候進宮了?」突然一個粉色衣衫的少婦上前攔住了王彩君的去路。
「徐婕妤!」小宮女見到這位少婦連忙低頭行禮。
「彩君見過徐婕妤!」王彩君也連忙行禮,身後的惜月也是存著恭敬。
「快起來快起來,這是幹什麼呢,都不是外人呢,若是細說了起來,你卻像是我妹妹一樣呢。」徐婕妤笑嘻嘻的說道,但是眼睛之中不帶著半點的笑容。
「徐婕妤過譽了,彩君怎麼比的上徐婕妤的令妹呢。」王彩君可不喜歡眼前的這個女子,這個女子過於妖嬈,眼神之中充滿了挑釁和諷刺,一看就是來找事的。
「是哦,你卻是比不得我妹妹呢,我妹妹如今可是好好的四品誥命夫人,可你呢……」徐婕妤說著說著竟然用手帕捂著嘴輕蔑的笑了起來。「看看,快看看呢,這就是曾經囂張跋扈的齊王妃,如今呢,可是落魄的鳳凰不如雞呢。」徐婕妤哈哈的笑了起來。
王彩君依舊不言不語,對於這樣的瘋女人,王彩君絕對是敬而遠之,她是婕妤,自己是一介草衣,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這是王彩君來到了這個時代最先弄懂的話,皇權是什麼?是絕對的權威,千萬不要想著所謂的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之類的話,那是因為王子觸及了皇上的利益,否則王子犯法絕對無罪的。
「徐婕妤,你又在欺負人了?」突然一個冷清的聲音傳了過來,這個聲音雖然冷清,但是卻是異常的柔和,一個柔弱的女子,在一個大宮女的扶持下緩緩的走了出來。
「見過賢妃娘娘!」徐婕妤一見來的女子,嚇了一跳,連忙給這女子請安。
「見過賢妃娘娘!」王彩君無奈也只有再次行禮,幸好這古代的禮儀基本都是蹲禮,不像清朝時期一見人就得下跪,否則王彩君都認為自己是不是成了磕頭蟲了。
「起來吧!」賢妃淡淡的掃了一眼徐婕妤,徐婕妤連忙起身,乖乖的站在了賢妃的身後。
「彩君免禮!」賢妃上前一隻手竟然攙扶著王彩君起身。
王彩君微微的一愣,卻也不好躲避開來,只好跟隨著起身。
「彩君有空進宮來玩,且是好事呢,若是有了時間多到了靜怡宮中走走才好呢。」賢妃的聲音雖然是柔柔的如同出谷的黃鶯,但是聲音之中卻有著屬於她的驕傲。
「多謝娘娘抬愛!」王彩君又連忙行禮。
「快別這樣了!咳咳咳!」賢妃說了一句話將手帕輕輕的掩在嘴角邊,似乎這咳嗽讓她非常的難受。
王彩君看著賢妃,心中卻是充滿了疑惑,卻不想著這疑惑卻是恰到的好處呢。
「賢妃娘娘的身子骨不太好,自從有了小皇子以後身子骨越發差了,今兒看天氣挺好的,就想來給太后請安,許是有緣呢,竟然見到了彩君姑娘!」賢妃一旁的宮女見著王彩君疑惑的神情連忙說道。
「娘娘身體不適,就該多休息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