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邊的事是不是你搞的鬼,新帝去哪裡了?」
一時之間,群情激奮,清涼殿中,吵得不可開交。
饒是張全身為太監總管,在啟明殿負責唱喏,遇到這樣的情況,還是有些把持不住。
底下的大臣跟瘋了似的,臉紅脖子粗,比外頭吃人的怪物還可怕。
張全不由得擔心起楚辭來,如果陛下在這裡多好的,那些大臣便不敢在議政殿裡囂張!
張全心情沉重,看著底下凶煞的大臣,一張臉擰成了苦瓜。
忽然間,大殿之外,盛光之下,一襲錦袍玉帶的楚辭姍姍而來。
「聽說,諸位認為本相若還有羞恥之心,就應當引咎辭職?」
聲若清風拂面,在場中人卻感覺置身九五寒天。
察覺自己在一個小輩面前露了怯,李太尉怒不可遏
「是又如何,楚辭小兒,你把持朝政這麼久,卻從不提尋找新帝之事,你究竟有何居心?」
另一位古板的老臣幫腔道
「新帝登基,你也沒有出現,我們有理由懷疑,這一切都是你設計好的,就是為了那至尊之位!」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楚辭嗤笑,眼裡儘是不屑,右手一伸,在外候著的杜明,將一隻兩寸見方的纏金沉香木盒捧了上來。
杜明麻利的將盒子打開,其中溫潤內斂的上等白玉「擺件」赫然出現。
「傳……傳國玉璽?」
李太尉大驚失色。
楚辭伸手抓住龍頭,將飛龍盤繞的玉璽托在了手心,泰然自若的與群臣對視。
「新帝,什麼新帝?
「陛下離開前,曾下口諭令本相暫代朝政,知你們不服,便將傳國玉璽當做信物交於本相。」
「什麼陛下,什麼意思,他到底說的什麼意思?」
百官竊竊私語,既有驚愕,也有疑惑。
「新帝登基,他根本就沒出現,楚辭小兒分明就是不服鳳穎,這麼說來,他口中的陛下就是……」
「暴君還活著?」
楚辭將玉璽放回盒中,由杜明小心捧著。
聽有人猜出真相,嘴角勾了勾,一本正經的應道
「你們為何會認為陛下真的駕崩了呢?
「是因為陛下不曾露面的這段時間裡,諸卿做的虧心事太多了?」
不滿楚辭的那些人,表情跟吃了屎一樣。
他們就不明白了,傳聞里鳳瑾死了一次又一次,怎麼還沒死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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