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是這事得怎麼辦?查封我們賭場的是警察,難不成我們和警察對著幹?」
「凡哥,我覺得有三件事,咱必須做!」
姜仲凡把身體往後一靠,雙腳蹬在了寫字檯上。「哪三件?」
「第一,查內鬼!地下室租給那幾個人販子的事,他們是怎麼知道的?這裡肯定有他們的內鬼!」林凱道。
「不好查啊!賭場來來往往那麼多人,怎麼查?」
林凱微微一笑,「凡哥,我問過了那天守北門的兄弟,那兩個搗亂的進來的時候,報了老楊的名號,說是老楊介紹來的!」
老楊?楊白耀?內鬼原來是他?這老傢伙,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第二,賭場老這麼封著肯定不是事啊,老朱拿了錢,不能不辦事,咱得給他施點壓力,只要上面把人販子的案子結了,咱賭場不又能重開了嗎?」
姜仲凡點了點頭,其實賭場人沒陷進去,隨時可以重開,不過有分局的人盯著這塊,老朱罩不住啊。還是穩穩再說吧,老朱那邊,我會問情況的。
「第三,南市的陳大全想把手伸到咱北城來,這可不是咱一家的事,道上的規矩不能壞,是不是請福叔出來,和姓陳的盤盤道?」
姜仲凡用指甲一下一下的敲著桌面,和丫談談,倒是個辦法!天塌下來,得高個的先頂著,在北城,第一高的得數福叔了。他老人家總得說句話吧!總好過自己一個人陳大全硬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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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的事沒得商量,女孩就是五千!」
這句話就是一個響亮的耳光!扇的楊柳依幾乎站立不穩。爸爸竟然要拐賣孩子?而且已經把小姑娘騙到了自己的病房!
甭說劉忙打他,自己如果早知道,得和劉忙一起打!
可是,劉忙這個混蛋,為什麼不解釋呢?
一想到劉忙當時的表情,楊柳依心如刀割。可是話已經說了出去,沒辦法挽回了,總不能剛剛提出分手,就回去低頭認錯吧。這種事情,她楊柳依可做不出來。
然而這些兒女情長都是小事,關鍵是自己的父親,誰知道他在外面都造了什麼孽?竟然連拐賣孩子的事都敢幹!
看著父親走出家門,楊柳依就偷偷跟了來,其實她心裡也有數,爸爸又要去賭了。賭沒關係,早就習慣了,就怕他幹什麼別的缺德事。
跟著他走街,跟著他串巷,楊白耀是個大大咧咧的人,根本沒想過背後還有人跟著他。小超市里買了瓶來白干,又抓了袋花生米,哼著小曲就奔著凡哥的場子走去。常言道遠嫖近賭,出去嫖,最好去遠點,哪怕是外地呢,沒人認識你,就算被抓了最多罰款了事,丟醜的事情熟人不知道。要是賭博,還得熟悉的地方,否則容易被人騙。
楊白耀在凡哥這混了十來年了,每月的工資能有一多半是扔在這的,不過有時候也小贏幾把,能過上幾天瀟灑的日子。從醫院出來之後在家又趴了兩天,畢竟年歲不小了,在雪地里爬了半宿,就是年輕人也受不了,更何況還喝酒喝的胃出血。這剛好利索,又出來嘚瑟了。
他在家趴著的這兩天,正好是賭場出事的時候。那邊那麼大動靜,他呆在家根本什麼都不知道。冬天天黑的早,街上已經沒幾個人了。老楊拿起酒瓶子,一仰脖,兩口酒下去,身上馬上熱了起來,人家都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自己雪地里沒凍死,正應該去試試手氣。
楊柳依在身後遠遠的跟著,就看側面有兩個人跟上了自己的父親,似乎不懷好意。其中一個伸手在後面拍了一下楊白耀的肩膀,老楊一回頭,一個大嘴巴子就扇過來了,老楊剛要叫,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就頂到了腰眼。
楊柳依嚇得趕緊捂住了自己的嘴,眼看著父親被兩個陌生人給架走,楊柳依真的慌了。又躡手躡腳的在後面跟了一陣,只見兩個人一拐彎,押著押著父親進了一個洗浴中心,抬頭看名字,碧泉宮。
碧泉宮裡,凡哥蒸得熱汗淋漓。這個洗浴中心也是凡哥罩的場子之一,在這裡他有一間專屬的辦公室,池子旁邊,把角這間桑拿房,也是他的,常來的客人都不敢來觸這個眉頭。今天也是如此,凡哥一個人仰躺在白松木的椅子上,身上除了圍著個浴巾,就再無他物。
這時,一個小廝探頭進來,「凡哥
第203章嫌疑人姜仲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