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太小!」
盧嫣把眼睛瞪的溜圓,楊柳依和我差不多好不好?而且穿這麼厚你怎麼看出來的?
劉忙暗笑,就算從背後看你走路的姿勢和肩膀前傾的幅度我都能計算出來,你那所謂的衣服還擋得住嗎?
「哼!」盧嫣冷哼一聲,「今天吃飯你請!」
「我請就我請,走,哪也不去,就在這!」劉忙推門就進,也沒特意避諱,徑直就朝楊柳依旁邊的空桌走去。
「服務員,點菜!」
劉忙的聲音!楊柳依頓時把頭扭了過來,然而劉忙喊了一聲服務員之後卻沒朝她的方向看,反而把身體轉過去,面對自己的位置,替盧嫣拉出了椅子。然後自己自然地脫掉大衣,疊好放在身旁的椅子上。整個過程沒有向旁邊看一眼。
見劉忙非常紳士的幫自己拉椅子,盧嫣表現的也很淑女,面帶微笑,點頭致謝,轉身的時候,偶然發現楊柳依就坐在旁邊,然後一臉慌張,甚至想起身離去。
端坐在椅子上的劉忙,此刻看到盧嫣的表情,輕輕皺了皺眉,轉眼看到楊柳依,也故作驚訝——或者說是驚喜,然後很有風度地說:「依依,這麼巧,你也來吃飯啊?」
「嗯!」雖然分手了,但並不算反目成仇,人家很有禮貌的問話,當然要答應,可是楊柳依現在全身都彆扭,想出口解釋,對面的白煥是警察,兩人只是要聊聊案情相關的事情,可是為什麼要和他解釋呢?
而且……
而且看兩人親密的樣子……或許,他們才是一對兒吧。
一個是富家千金,一個是高智商的怪才,自己除了長得好看一些以外,還有哪能配得上他呢?
白煥並不認識劉忙和盧嫣,見他們是楊柳依的朋友,也禮貌一笑,看楊柳依並沒有替自己介紹的意思,就略點了點頭,就又開始說話了。
「現在案情有了新變化,之前詢問你父親是誰毆打他,他總是不肯說,我們警方懷疑打人的是姜仲凡,你父親攝於他的淫威才不敢指證。現在姜仲凡已經被繩之以法了,他可能會被以『故意殺人罪』、『故意傷害罪』、『開設賭場罪』和『黑社會性質犯罪』等罪名被提起公訴。如果罪名成立的話,有可能被判死刑。」白煥向楊柳依介紹道。
「你是說他還殺過人?」聽說故意殺人罪,剛剛就心神不定的楊柳依嚇了一跳,自己的父親就曾經落到他們手裡過,豈不是有生命危險?要這麼說的話,說是盧嫣救了自己父親一命也不為過。
「是的,故意殺人罪能否成立直接決定是否會判死刑,其餘的罪名雖然很多,但最多也就判個十年左右,連無期都算不上,現在給他定故意殺人還有點難度,因為屍體還沒有找到,但我們警方一定會撬開他的嘴的!」白煥其實也是第一次接觸命案,不過上學的時候案例沒少聽,這時候說起來也是侃侃而談。
楊柳依強迫自己不去看旁邊的劉忙,問白煥道:「那到底是誰被殺了?」
「受害者其實也不是什麼好人,現在警方懷疑姜仲凡參與了拐賣兒童,甚至可能是販賣人口犯罪團伙的首腦人物,而被害人是市兒童福利院的副院長,據查他很有可能偷偷將福利院那些沒有戶口的孩子暗自賣了出去,姜仲凡因為老巢被端了,要殺人滅口。」
楊柳依聽得打了個冷戰,而白煥卻很享受這種感覺。
「現場發現大量的血跡,和被遺棄的一輛小轎車。被害人叫孟月生,雖然沒找到屍體,但現在已經按照失蹤立案,只要我們動用點手段,不怕姜仲凡不招供。」白煥得意道。
「動用點手段?」旁邊坐定的劉忙突然插了話,「聽口氣您是派出所的民警同志吧,你說動用點手段是什麼意思?莫不是想要刑訊逼供吧?」
說話的是楊柳依的同學,白煥並未感覺到劉忙的敵意。大大咧咧的解釋道:「別說的那麼難聽啊,對待犯罪分子,總要用些手段的,難道你讓他們進了我們派出所就痛哭流涕,痛改前非?」他似乎覺得這樣很有幽默感,還對楊柳依做了個鬼臉。
「在法院判決之前,他們不只是犯罪嫌疑人嗎?而且您所謂動用的手段,是法律允許的嗎?」劉忙針鋒相對,步步緊逼地問道。
「在法理的層面上,這麼說沒錯,不過結合到現實,這樣強調就沒什麼意義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