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他耳邊,咬牙著,「二爺我就看不慣你這種人,本無半點本事,偏走的那好運道!二爺我要才有才要貌有貌,憑什麼不能出人頭地?憑什麼不能建功立業?別人不曉得,你自己還不曉得?你這肚子裡裝的是什麼草貨!離了她,你他娘的還能蹦躂幾天?怎麼?如今後悔了?呸,識相的趕緊給我滾蛋!擋了爺的道,別怪爺逼得你抄家下獄!」
這一番話只砸的劉小虎腦中轟轟亂響,不知哪裡來的力氣,怒喝一聲帶著李蓉站了起來,攥著拳頭亂亂的砸過去,李蓉早防著但依舊在肩上被砸了一拳,疼得不由吸了口涼氣,再忍不住怒氣,抬腳就沖劉小虎心窩去了,將那劉小虎一腳踢在走廊扶手上,如不是扶手有著半人高,一定跌了下去,劉小虎吃痛渾身無力,那攥在手裡的錦帕忽悠悠掉了下去。
他們這一番動作帶了聲響,驚動了里里外外的人,隨著一聲「打架嘍」,茶坊里的人亂跑,那原本門窗緊閉的各個包間同時打開了,探出無數人興奮的看過來。
享受李蓉之行的那些官員,也聞聲跑出來,一個個吃了酒步子踉蹌,跟行們亂亂的擠在一起,有幾個被擠到了,又擋了別人的路,一時間笑聲罵聲混作一團。
吳大人一眼看到劉小虎不見了,再看席上沒了李蓉,心裡就念了聲不好,還沒來及尋出來,就聽外邊亂鬨鬨的嚷,因此在這個屋子裡算是一個跑出來,只看見有兩個人一前一後的越過二樓的欄杆,拌著噗通的入水聲跑進茶坊一樓的用於製造瀑布流水的水池中。
「哦,跳水嘍!」這一動作引得全樓人鼓掌叫騷,早有茶坊的小廝們圍了過去,兩三個人各自拖著一個往池邊拽,眾人扶著欄杆探頭看認出水裡兩個人正是李蓉與劉小虎,忙跑了下去,有圍著李蓉的,也有圍著劉小虎的,看著二人渾身濕透的狼狽的樣子,不知道這唱的哪一出。
「哎呀,你們這是怎麼了?」亂鬨鬨的人們跺腳問道,跟李蓉相好的那些行們早擠了過來,拿著帕子替他亂擦,被李蓉一手推開,吐出一口水,瞪著一旁水淋淋的劉小虎道,「劉大人吃醉了,失腳跌下來,我急著拉他,自己也掉下來了。」
聽了他這話,眾人狐疑的看向劉小虎,劉小虎因為這突然的冷水刺激,此時牙齒咯咯直響,手裡緊緊攥著那一塊錦帕,沖李蓉咧嘴一笑,說道:「正是如此,多謝,多謝李大人。」
原來如此,眾人鬆了口氣,又嘎嘎笑起來,打趣劉小虎酒量大小,小廝們早買來了乾淨衣裳,擁著二人各自進了一間屋子換去不提,圍觀的人見沒了熱鬧,哄得一聲散了,到了二日,這件事的版本在酒樓茶坊間流傳時就變成,兩個男人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做連理枝,為了表達心意在茶坊相攜跳水感天動地云云,頗引領了一陣汴京城話本說唱斷袖之愛的風潮。
劉小虎二日醒來時,只覺得頭疼欲裂,鼻息悶漲,喉嚨里火辣辣的疼,一開口要水聲音嘶啞。
「二郞,」宋玉樓腫著眼撲過來,忙扶著餵了他一口水,吸著鼻子道,「可好些了?你若還不醒,我就要找大夫去看了。」
劉小虎看著屋內暮光沉沉,竟然已經到了傍晚了,不由扶著頭想起昨日的事,都忘了自己怎麼回來的,忽的想起那塊錦帕,忙做起來在身邊亂摸,口中道:「帕子呢?」
宋玉樓幾乎要將手中的茶杯捏碎,但只能忍著一口氣,起身從架子上拿下一塊洗乾淨晾的平平展展的帕子遞過來,說道:「二郎,可是找這個?你昨日回來手裡死死攥著,我看上面髒了,已經幫你洗了。」
劉小虎心裡放下一塊石頭,接過帕子仔細看,確認是那一塊,這才覺得渾身無力,又倒回床上,喃喃道:「這就好,這就好,別污了她的名聲。」就聽宋玉樓在身邊低聲哭起來,抬眼看她烏雲散亂,粉面慵妝,腫著眼,說不上的人比花瘦,只哭的他心煩意亂,嘆了口氣,抬了抬手道:「姐姐,你別哭,我那日罵了你,是被那奴才氣的,你,你別往心裡去,你該梳頭打扮就梳頭打扮,我不拘著你,如今娘病著,我三天兩日的不在家,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往家裡盡些心,你如不願意去跟前陪著,找個好婢子,也算替我盡了孝心。」
宋玉樓聽了心裡驚一半,拿著帕子捂著臉哭的更痛,說道:「二郎,是我不對,不該信了那丫頭,我日後再也不接人的拜貼,再不離娘跟前半步,我
第一百零二章奪舊帕小劉哥趁醉鬧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