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客,都被二爺我打發出去,不過倒也沒走遠,大人如實想要與他們敘敘情,二爺可替你找來,說起來我可是你們有情人終成良緣的恩人,好在二爺我不是那挑理的人,也就不與大人邀功…」李蓉哈哈大笑,順便撈起一旁的圓凳,站起身沖劉小虎砸去,臉上哪有半分笑意,紫青著臉,咬著牙,一下一下的砸去,一字一頓的說道,「我就是看不得你這個傻蛋好過!你這傻蛋憑什麼好過!我仗了家事?你他娘仗的什麼?吳越救災?別人不曉得,你自己也他娘的忘了不成?你在吳越治了半個月,屁事不頂!不就是曹大娘子給你寫了信,說了法子,才賺的這名聲!不要然你這傻蛋做的什麼官居?做他娘的小倌還差不多!那曹大娘子跟了你真是暴殄天物!幸虧你這傻蛋有眼無珠!如今你在外無能,在家縱妻虐母,要才沒才,要德沒德,還他娘的裝什麼胖子!跟我理論?跟我理論?真他娘的想讓我放你一條生路都不行!」
這李蓉帶著滿腔的氣,用了全力,劉小虎本就帶了酒意,身子虛,之前還打得平手,沒幾下酒意上頭,便掙不起來,被這李蓉几凳子砸在地上,再也起不來身,之前嘴裡還罵著,慢慢的就沒了聲音。
看打得不成樣子了,要是出了人命,他們可不是被參那麼簡單了!只怕當官生涯就到頭了,鬧不好小命也要賠進去,於是逃得沒剩幾個的官員再也顧不得會不會如同凶神惡煞的誤傷,一起涌了上去,抱腰的抱腰,抓胳膊的抓胳膊,更有人伏在地上將那劉小虎往外拖,所過之處,留下一道血跡。
外邊看熱鬧的人見此哄得一聲炸了窩,喊著殺人啦,亂跑開了,將聞訊趕來的開封府衙役擠得東倒西歪,幾乎以為京城裡也出現了廖恩起義事件,頓時如臨大敵,將那手中的棍棒亂打,整個劉家酒樓亂成一鍋粥。
位於浚儀橋西側汴河北岸的開封府,大冬天裡一頭汗的推官在梅花堂里坐立不安,目光不時落在門外戒碑上那醒目的「爾俸爾實祿,民膏民脂;下民可虐,上天難欺」十六字上,但依然不能平利嘈雜的心情,換做誰此時也不可能平靜,因為現在他的牢房裡,剛剛鎖回來一群聚眾鬧事之徒,這些頑徒個個都是從六品以上的在朝官員,他可以想像,明日的朝堂該是怎麼樣的一番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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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二大人酒樓里唇槍拳頭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