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的時候,才會這麼驚訝。崔陵能夠將王雨曦約來這裡,幾乎就是明白的表達了自己的意思。
現在還是五月底,還沒到荷花完全盛開的時候,但是一大片的蓮葉,也是看得人十分歡喜。
秦澤來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正在湖中心亭子裡面坐著的兩人。正是那王雨曦和崔陵。
要說崔陵的長相也算英俊,家世也算顯赫,對於王雨曦來說,也算是個不錯的選擇。
可能是出於自私,也可能是出於秦澤所謂的關心,反正秦澤就這麼湊了上來。
今天的王雨曦穿的是一件寡淡的素白色長錦衣,只是上面用淡藍色的絲線在衣料上勾勒出一條條水紋,從裙擺一直延伸到腰際。
一根玄紫色的寬腰帶勒緊細腰,將王雨曦那小蠻腰給完全突出。
長錦衣外披一件淺紫色的敞口紗衣,正被清風不時吹起,仿佛激起的一朵朵浪花。
一頭秀麗的長頭只用一根藍色的絲帶纏起,上面沒有插一根髮釵,看起來極其的簡約。
說起來王雨曦一直都是9這麼寡淡,她的頭上也從來沒有插過一根髮釵。每次不是直接長髮披肩,就是這樣只用一根絲帶給紮起。
可偏偏這種不施粉黛的簡約,卻讓她看起來更加的美麗動人。
因為離得遠,所以秦澤也不知道兩個人在談論什麼。只能看到崔陵正指著芙蓉湖的荷葉,在凱呃呃而談。而一旁的王雨曦卻是明顯有些強顏歡笑。
她當然是在強顏歡笑,今天崔陵突然出在她面前,邀請她來芙蓉湖的時候。她就已經意識到有些不對。
她對自己的還是了解的,這麼長時間過來。因為一個薄煞的命格,真正和她親近的男子,除了親人也就只有一個秦澤。
可如今崔陵卻突然找到自己,讓她怎麼能不懷疑。
她不是一個傻子,她能夠感受到崔陵並不是真正的關心自己,她能夠看出崔陵的忌憚。一如那些太原的公子們,對自己薄煞命格的忌憚。
她之所以能夠跟著出來,一方面也是因為崔陵的身份,另一方面也因為她的年齡已經不小了。
她已經十八了,早就過了及笄的年紀。要知道在這個時候,女子十三歲就要出嫁。而王雨曦已經晚了整整五年,而她又還有多少時間呢?
原本以她太原王氏的出生,根本不會愁嫁娶。可是她家如今已經被王家給趕了出去,換句話來說她已經和王家沒什麼關係了。
如果說秦澤的出現給了她一絲希望的話,崔陵的這次相邀,就是一個天大的機會。
她不相信命運,可卻不能忽視命運。她曾經也思考過,哪怕一輩子過的不幸福,也不能這樣讓自己的家族蒙羞。所以不論她有多麼不喜歡面前的崔陵,但還是強忍著聽他賣弄自己的學識。
一旁的春香也是一臉的悲傷,她哪裡不知道自家小姐的意思。可是除了為王雨曦哭上幾場,她也沒有絲毫的辦法。
可就在這個時候,春香瞥見了遠處蓮葉叢中出現的一葉扁舟。準確的來說,是看清了扁舟上的那兩個人。
卻不是那秦澤和二虎兩個人還會是誰,秦澤原本想著是偷偷的靠近,來聽聽兩個人到底在說些什麼。
只不過沒想到自己和二虎都不會划船,所以兩個人這手忙腳亂的,劃著劃著就一頭扎進了荷葉之中。
而另一邊負責租船給他們的林老漢,也是氣急敗壞地劃著一葉扁舟追了上來。
邊劃嘴裡還大罵道:「好你個讀書人,竟敢騙老漢我。平白讓你毀了這大好的荷田。」
其實這真的不怪秦澤,當時租船的時候,想著划船不就是左一下右一下嗎,應該是簡單無比。
所以也就誇下海口,說自己絕對不會傷到一株荷葉。
可現在……
在兩個人這一番手忙腳亂後,小船成功地沖入了荷葉之中。這下兩個人誰也不敢亂動了,正想著要不要跳下水,推著船走。
可是這還沒有決定,那林老漢就划著船追了上來。這一聲大叫,也徹底讓秦澤和二虎暴露了出來。
這一下不要說王雨曦了,就連那些同樣在湖中泛舟的人,都是一併望了過來。
場面一度很尷尬,秦澤就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孩子,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