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跟哥說的。我之前看遇到過她好幾次,每次都跟不同的男人在一起,那些男人都挺有錢的,誰知道是不是看中哥的錢才……」
「閉嘴!」趙赫完全不想再聽她胡謅。
禾薇是怎麼樣的人他還能不清楚?她有沒有男朋友他還能不清楚?用得著外人來告訴他?還什麼不同的男人、有錢的男人……嗤!禾薇的身家,不說別的,光是那門刺繡手藝,就能趕超國內大部分有錢人。用得著靠男人生活?特麼要不是她是二叔的私生女,他立馬報警告她誹謗。
二叔的這個私生女吧,心眼真不是一般的多,明明不喜歡同父異母的姐姐樂敏,卻逮著機會就充當樂敏的小尾巴,也不知打什麼鬼主意。
樂敏也是個蠢的,二叔讓她跟私生女多來往,當是彌補當年的虧欠,這傻大姐就真的每次出門都喊上對方。幸好自己爹媽離婚了,他又把事業重心放在海城,沒事不回京都老宅。要是讓他天天蹲家裡看二叔家那出**劇,能噁心的他把隔夜飯都吐出來。
越想越氣悶,提起公文包,轉身往前走,頭也不回地叮嚀堂妹:「我進去了,樂敏你們倆趕緊回家,別在機場逗留了。」說完,看也不看趙慧敏,跟著隊伍就進了安檢通道。
「我說吧,我哥的事用不著你管!別以為你也姓趙,就能插手管我們趙家的事了。你充其量就我爸的私生女,跟趙家沒一毛錢關係!以後出去別自我介紹說是趙家人,丟我們趙家人的臉!懂?」
趙樂敏心知堂哥生氣了,著惱地瞪了趙慧敏一眼,扭頭往出口方向走。
走了幾步又折回來,從背包里取出一個信封,鄙夷地扔給趙慧敏,「差點忘了,老爸讓我轉交你的學費。高考不錯嘛,恭喜了!以後要錢直說,這麼大費周章地一路跟我們到機場,何必呢!哼!……」
趙慧敏捏著信封低下了頭,心裡又羞又恨又委屈。
羞的是趙樂敏為什麼要把學費的事說得這麼難聽。她考上了大學、讓生父擔負學費開支這難道不是應該的麼?憑什麼趙樂敏在趙家吃好的喝好的住好的,同為趙家子孫的她卻只能和生母擠在一間逼仄的小公寓裡,一天花銷多少還得精打細算,否則就有可能月初飽腹月末餓。
恨的是生父,給錢就給錢,為什麼每次都要讓趙樂敏轉交?難道是怕那個女人擔心他多給自己錢?可他難道不知道,這樣很容易讓趙樂敏開啟各路嘲諷模式、可著勁地打擊自己嗎?搞得好像自己是在趙家門口行乞似的。
委屈的是趙赫對她的態度。她明明是好意不是嗎?想幫堂哥認清那女生的真面目而已,為什麼要掛她電話?還嫌她管的寬。為什麼!她難道就這麼不招人待見?!
趙慧敏用力地攥緊拳頭,恨恨地盯著趙樂敏走遠的背影發誓:總有一日,總有一****趙慧敏定讓你們這些人趴在地上向我俯首稱臣!!!
「哎喲!你這人咋回事兒?杵在人來人往的地方也不曉得讓讓,讓不讓人走路啊?」
趙慧敏被人撞了一下,還被人指責,心裡憤懣,正想和人辯駁一番,抬頭發現對方她竟然認識,「是你!」那個曾在酒吧說胡話的醉酒男子,她記得當時還給了他一個聯繫方式,想和他聯手結盟的,卻一直沒等來他的配合。倒是沒想到會在機場偶遇。
「你認識我?」姚佳俊狐疑地打量了趙慧敏一遍,確定自己不認識她。
「你可能不記得了,那天你在酒吧喝酒,我經過的時候,你往我身上吐了一身。」趙慧敏從小到大為了從生父那裡討到錢,什麼謊話沒說過?早就練成說謊不打草稿的本事了。
姚佳俊不算黑的臉龐浮起一抹尷尬的紅暈:「原來是這樣啊,那可真對不起。酒後忘性大,我是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
「沒關係,都過去了。何況你當時也不是故意的,我能理解。就是我那天吧,本來要出席我朋友的生日舞會的,結果……」趙慧敏聳聳肩,很有技巧地留下一截話,讓人隨意擴句。
姚佳俊果然上當了,深表歉意地說:「那可真不好意思,害你放了朋友的鴿子。那衣服洗後還能穿嗎?要不我陪你再去買一套?」
「衣服就不用了,你要是真覺得抱歉,請我吃頓飯吧。」趙慧敏朝他眨眨眼。心說:魚兒快上鉤了!
「這沒問題。」姚佳俊說